“那位啊,你猜呢?“徐堂主抿了一口茶,开始卖起了关子来。
“快说啊,我一个粗人怎么猜得出来啊?”陆展挠着头说。
徐堂主环顾四周,看看的确没有人,勾了勾手,让陆展凑上前来,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了个名字。
陆展听完大惊失色,“掌门啊,掌门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了。”
徐堂主赶紧捂住陆展的嘴,“别说,快别说,那人关照这件事和谁都别说,别说是照他意思办的,只说是秉公办理就行了。”
陆展小声说:“不说出是上头的意思,那杜潜以为我拆他台要报复我怎么办呢?”
徐堂主冷笑道:“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那位顶着,杜潜想要报复你,只怕是活腻了,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陆展欢呼一声:“有堂主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下我可以报这老家伙早上砸坏我茶杯之仇了,我心爱的青花瓷杯啊。”
徐堂主拍拍陆展的肩膀:“这次的事情上头非常重视,你只要办的好,哥哥我送你一整套青花瓷茶具。”
陆展皱眉道:“不知上头说的秉公办理是什么意思?”
徐堂主喝了口茶,笑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你我不是很清楚吗?你只需明天把真相公之于众即可。至于秉公办理,上头说就照杜潜说的方法对付他孙子即可。”
陆展大惊,悄声对徐堂主说:”杜潜说的方法我除了对堂主您说过,就只对那三个小家伙说过,怎么掌门会知道呢?“
两人各种脑补,什么会不会是掌门失散在外的私生子之类的,越想越离谱,干脆不想了,办正事要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第二天下午,执法堂钟声响起,这是又有大事发生了。执法堂每次处理大事时才会敲起此钟。
杜潜早早的来到执法堂,威风凛凛地在堂主下手的扶手椅上坐下,虽然陆展承诺了赶走那几个小崽子,但不亲眼看到他们被赶出门派自己是不放心的,不是有句老话吗?打蛇不死,必遭蛇咬。这几个小子这么聪明,既然和侄孙有了过节,不管原因是什么,不根除了怎么放心。
杜鸿渐也早早地来了,头发梳的油亮整齐,白净的小脸上笑容满面,不象是来参加审判,倒象是来做客的。有知道的指给别人说,看到没,那上面坐的是他的爷爷,人家是大有来头的。这小子是打好了招呼今天是专门来收拾景云飞和叶远的。
众人都是一片唏嘘,真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景云飞和叶远都是他们这一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