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现在被执法堂没收,你爷爷知道了不得气死啊。”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自己不是还有个爷爷吗?只是今天的事情如果照实说的话,自己断落不下个好。怎么说呢?
大丈夫活在世上,只要能把事情做成,管他手段怎样呢?谁笑在最后,谁笑得最好。好了,就照今天写下的东西跟爷爷说,景云飞、叶远,你俩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陆展觉得自己这两天的运气真是背,昨天弄膳堂械斗的事弄到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一大早又有人砰砰砰地敲门,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该死,竟然是杜潜这个老家伙,运气真背,还以为这件事已经被自己压下去了呢。
“杜老,找我有何事啊?快请屋里坐。”陆展恭恭敬敬地把杜潜迎进屋里。
杜潜白胡子一翘一翘的,气呼呼地大叫:“气死我了,陆展,我族中小辈被人欺负至此,你还帮着欺负人的那个景什么没收我家传的追风剑,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要不是昨夜鸿渐哭着来找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陆展心中暗骂杜鸿渐,你脑子是浆糊的吗?你惹的事,老子费心费力地帮你压下去,你还闹。还是说你心肠狠毒,不整死别人不罢休?
陆展赶紧给杜潜沏了杯茶,双手递上:“杜老,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听我不听,”杜潜暴怒地把茶杯扔在地上,青花瓷的茶杯砰地一声摔的粉碎。“我自己族中子弟我自己不知道啊,这个杜鸿渐最是老实善良不过了,昨天他一个男孩子哭得两个眼睛象核桃似的,太可怜了,我身为爷爷,对不起他啊。”
“我跟你说,这个景什么是个猎户出生,这种人都是自小便杀生,最是凶狠不过。这次是出手抢夺鸿渐的追风剑,下次就该杀人了。就算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也要处理了他。”
陆展陪了个笑脸,小声说:“杜老,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据我了解下来,那个景云飞以前并没有打过人啊。”
杜潜闻言大怒,砰地又向地上扔了一个茶杯。陆展的心在吐血,三个灵珠一个的青花瓷茶杯,就这么一下没了两个,真是太倒霉了。
“我跟你说。”杜潜怒道,”这个景云飞不是个好人,等他学得仙术,那还得了,如虎添翼,会做出更多的恶事,就这样吧,你给我把他逐出门墙,本来应该要废了他的功夫再赶他出去的,我年纪老了,心也软了,就不废他的功夫了,只除了弟子名赶出去就行。还有那个叶什么,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