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只是”二字还真是值得我期待,无比的期待啊。当然了,我也不需要去催这“只是”二字后面的内容是什么。我看得出来,在那“只是”二字的后面,那所隐藏这的,也许才是一道心中真正的坎儿,那一道至今为止无法迈过去且被阴尸所利用的坎儿。
坎儿?会是一个怎样一个坎儿?
“只是她似乎很急很急,要我当天就完工!”杨子悦的话很简单,却在这话中隐藏着太多太多值得琢磨的东西了。
一幅画,虽然我不太懂得画画这个东西,但我也很清楚这未免也太有些强人所难了吧。毕竟,作画这样的东西,可不是其他事情,哪怕是一副很简单的画。况且,况且眼下我并不认为这一副电视墙背景会是一副很简单的画。
的确,杨子悦也是这般认为的。
只见杨子悦接着对我说道:“当时那女人要我连夜赶工帮忙画出来,就让我很是感到为难。毕竟,不管有没有生意,我也准别今天关门店门后,就会老家扫墓祭祖的,这当夜就要完成......”
不用杨子悦说完,我也知道他的为难之处。不过,我想这并非是杨子悦真正的为难之处吧。而这真正的为难之处......只怕还在后面,还在这作画之时又或是作画之后?
“当时我问那美女,怎么这么急,而且我也告诉他,我晚上就要回老家祭祖,实在是无法当夜完成,而且也告诉他,这作画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完成的,更何况是这一夜的时间?”
杨子悦的这话是没有错,只怕是画神附体也难以办到吧。
杨子悦接着说:“那美女一副有点着急,那一只藕白娇嫩的长手生了过来也压在了我的手背上,一副很是诚恳的模样,让我帮帮忙,让我稍微辛苦辛苦,这工钱绝对不会亏待我的,甚至还会更多!”
藕白娇嫩的长手?藕白娇嫩?我猛然间意识到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形容女人的手臂细嫩是用藕白娇嫩来形容的,特别是藕白这两个字。
“怎么了?”显然,对于我的突然间出神,杨子悦也察觉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都说女人的直觉了得,看来这杨子悦身为男人的直觉也不必女人差嘛,反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什么,你接着说。”我摇了摇头,现在也不太好确定,就算是说出来,也没有用,所以还不如不要打断得为好。
“嗯!”杨子悦轻轻点了点头,其目光再度撤回到了窗外,思绪也渐渐的被拉回到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