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这么说着,说不定哪里天真就来找你。”
尽管这看似极为的迷信,可有时候这迷信还当真是迷得真信得真,局如同那俗话说的,信则有,不信则罢。
当然了,对于这么一个理念,还有一个我们这一行专业性的词汇——咒言。
尽管现在很少人用咒言了,可在一些西南地区的道士,以及其他的一些修行者们,还是会使用的。而且,我也听我那酒鬼师傅说过,一些道法高深者,对于咒言的使用特别的灵验。其灵验的程度几乎已经达到了屡试不爽的地步。
所以,我也从我酒鬼师傅那里领取到了一个经验。最好别得罪西南的确的一些修道者。说不定你的哪一句话不小心得罪了他,他就会从天亮到入夜,从星期一到星期天,从年头至年尾,不停的诅咒你,咒得你是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听了秦岭的解释,李泗水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用针线给缝起来。
言归正传,我们三人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在那两个人的身上。只见,那两人现在似乎正在熟睡。
“他们现在熟睡了,也许就只有熟睡的时候他们才是他们吧。”李泗水的眼神中,全都是同情,更是无奈。因为,他很想帮他们两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
“怎么说?”我问道。
什么叫做只有熟睡的时候他们才是他们,难道他们醒着的时候就不是他们吗?
李泗水知道我问道那“怎么说”三个字是什么意思,随即解释道:“现在他们在熟睡这,可是到了醒来的时候,虽然意识是自己的,但全身都动不了,说不得话,更别说是动身体了,而交流呢也只能是靠着眼睛,要不是眼睛还能够眨巴眨巴的,只怕连交流都不能了。”
闻言后,我与秦岭相识一眼。
“还不算太糟糕。”秦岭点着头说道。
“嗯,的确是没有达到那种最糟糕的地步,”我已然是超前走上了几步,“既然现在他们已经熟睡了,那我们就先按照第一种方法?”
“奇门九字诀?”秦岭随口说道。
“可能吗?”我瞥了一眼,无奈淡笑。
“那你是想?”秦岭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没错,”我轻微点着头,“既然他们现在正在熟睡中,而且是这种状态的熟睡,除非他们是自然醒来,就算是在他们耳边敲锣打鼓,哪怕是炸弹在他们耳边爆炸都无济于事。”
马上就要午时三刻了,我们三人将那二人分别抬到这房子外面最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