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花花肠子?平时挺老实的啊。”
刘安拍了拍曹珲金的肩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啊,越是看起来老实的人,心里面越是龌龊,越是看起来正经的人,背地里面就有可能不知做了多少不正经的事,这就叫闷骚。咱们这一百年啊,什么人都缺,就是不缺闷骚,对不对啊。”
曹珲金是个十分敏感的人,要搁在平时,早已和刘安翻了脸,可是令两人出奇的是,曹珲金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他仍然笑嘻嘻的说道:“是啊,这年头装正人君子的太多。你看这一飞机里面,有几个是真的好人?我看啊,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落地祸害别人。”
“嘘!”刘安长嘘一声,说道:“兄弟,你和我们这样说说就算了,可不能被别人听到了。飞机上有头有脸的人多的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怕什么!我就是敲一敲他们的脑袋,他们也不敢吱一声,不信你看着啊!”曹珲金说完,拎起警棍就朝着旁边一个座位上的半秃头中年人抡了过去。
半秃头中年人就像保龄球一样,被抽飞到了另一边的走道里,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脑袋上就已汩汩的淌出血来,明显是活不了了。
“你看,他不敢吱声吧。”曹珲金得意的笑着。他用警服的衣袖擦了擦警棍上的血迹,整个儿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刘安和郝勇升恐惧的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曹珲金有些莫名其妙。
刘安和郝勇升两人各退了一步,全都离得他远远的。旁边的乘客也站起身来,一脸恐惧的望着他,也都纷纷离得他远远的。右手边一位穿着西装领带的姑娘,离曹珲金最近,她刚起身,想要躲远一些,曹珲金的一只胳膊就已伸了过来,揽着她的腰,将姑娘拖到了他的怀里。
“姑娘,你可真漂亮啊。你听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我说的对不对?”
姑娘连连点头,哆嗦着声音说道:“对,你说的都对。”
曹珲金抬起头来,望着远远的刘郝二人,说道:“你看,这么可爱的姑娘都说是对的,你们为什么就不信呢?”
刘安咽了一口唾沫,一张要哭的脸硬是挤出了一张笑脸,说道:“你说的都对,怎么能不对呢?刚才是我们说了假话。”
曹珲金把眉头一皱,说道:“兄弟之间,怎么能说假话呢?说假话的那话叫兄弟吗?不,你肯定还是认为我是说的不对。”曹珲金把人往前一扔。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