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洞了么?直勾勾的盯着我,那是在对我的质问:父亲啊,你为什么要害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忽而低沉了下去,隐隐有哭音。他低下头,喃喃自语着:“儿子,你不要怪我,我也不知道啊。你安心的去吧,我会为你报仇的。等到事情完结,我就会来找你。”
瞬间的软弱很快消失不见,张腾梓很快又恢复成老谋深算的委员。“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说出来,说不定我也做一回慈悲人,满足你们的愿望。”
年纪最长的白大褂,看了张腾梓一眼,又看了看一直颤抖不停的女学徒,说道:“都是我们三个老家伙的主意,至于那个女娃娃,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放过她吧。”
张腾梓再次阴阴地一笑。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四个人同处一个实验室,每个人对每件事都了解的很,能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很想慈悲一回,但很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女学徒在听到这句话后,惊恐地睁着双眼,连连摆着双手,说道:“求求你,别杀我,我刚从学校里出来,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也没有参与,求求你放过我吧。”
张腾梓冷漠注视着女学徒的哀求,一言不发。
两个持枪的士兵走了进来,把四个人带了出去。
三个年老的白大褂始终神色安详,只是年老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没能救下小姑娘,他实在很抱歉。女学徒被其中一名士兵硬拖着前进。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着放过她,只要放她一条生路,她什么都愿意做。
无人理睬她。其他的白大褂们埋首于自己的事情,根本看也未看一眼。
四个白大褂被带到了一处实验室的门前。这个实验室同样也是由特质的玻璃墙壁围起来的,人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实验室里的情形。狮子,老虎,黑熊,全部虎视眈眈的望着外面。它们的眼睛通红,似乎已经有好些天没有进食了,一只土狗的嘴角,甚至已流下了涎液。
一个士兵上前,打开玻璃屋的大门。
女学徒哭喊着,嚎叫着,挣扎着。她想挣脱拎着她衣领的手臂,可是那只手臂抓得稳稳的,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三个男性白大褂,表情一直很平静,但再看到玻璃屋里的野兽时,脸上还是显现出了一丝害怕。但那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很快,他们又恢复了平静。
年老的人率先沿着敞开的大门,走了进去。
野兽群骚动起来,不安的来回走动。一双双眼睛全部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