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哥,有句话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非说不可。我是纳兰家族家主的掌上明珠,而你现在只是一条丧家之犬,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你就好好做个普通人吧。”
听到这话,苏景晨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楚翘城脸上充满了得意。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沈曼歌的眼角处默默地留下了两行清泪。
苏家所在的山脉,像一头猛虎盘踞在华夏大地。时间已到了二月末,春天的脚步近了。外面的气候依然是天寒地冻的,但这山上,一种不知名的紫色小花已然开始冒头。这些花又小又矮,但成片成片地生长,看起来倒是颇为壮观。
山道上,三个男人互相搀扶着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去。其中那个病痨gui样子,仿佛风一吹就要倒的便是苏景晨了。
另外两个人则是南宫铁树和二狗子。
三人来的时候,可谓是意气风发,欲与天公试比高。可这才没多久,苏景晨手筋脚筋被挑断,体内经脉尽碎,基本上已经成了废人。南宫铁树和二狗子也在这段时间被苏家的护卫严刑拷打,折磨得不成人形,十成实力剰不下一两成
了。
山路陡峭,又刚刚下了一场雨,因而虽然有台阶,但几人却走得格外小心。这山虽没有万丈,但要是一不小心跌下去,那也是呜呼哀哉了。足足三个小时,几人终干走到了山脚,再一次见到了苏家的山门。
“苏景晨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二狗子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景晨,眼里满是心疼。
“回N市。”苏景晨几乎所有的产业都在N市,自然要回N市。
“苏家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三人刚要挪步,一个身着华服的美艳妇人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二狗子认出这妇人是苏家夫人楚雨熏的丫髮巧儿,当即拦在苏景晨的前面,聱惕地道。
“干什么?当初你们来的时候,可威风得很啊。我啊,到现在这脸还火辣辣地疼。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做呢?”巧儿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毒,表情扭曲,整个人就像一只毒蜘蛛,在三人面前张牙舞爪。
“过此线者,死!”南宫铁树从不爱说废话。他二话不说,拔出阔剑在地上画了一条直线,冷酷地说道。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狗,也想护主?”巧儿的脸上充满了嘲弄。她话音刚落,七名紫甲卫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才好。不怕死的,尽管过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