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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很好办啊。既然柳家主说我那日确实写了一幅《裴将军帖》,但是又不是这一幅,那就麻烦柳家主将我当日所写的那幅字拿出来比对一下。”苏景晨开口道。
“对啊,柳叔,你倒是拿出来比对一下啊。”萧灿也跟着起哄。
“这个嘛……”柳岱支支吾吾的,一时有些语塞。
“怎么?柳家主是想说这字是放家里了,还是弄丢了呢?”苏景晨揶揄道。
“苏景晨少爷,你写的字我又岂敢弄丟?这次我听说您也会来参加家主的寿宴,所以我就把那幅字给带过来了。家主,您请过目。”柳岱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起来的画卷交到苏云手上。
苏云将画卷打开,发现这果然又是一幅《裴将军帖》,只是笔力显得有些稚嫩,一看就是个初学书法不久的年轻人所写。
纳兰若容走上来,将字帖接过来随意看了两眼,哑然失笑,说道:“晨贤侄这字还需多加练习啊。不过你还年轻,只要以后不要随便动歪心思,踏踏实实地练字,未必不能成为一名高水准的书法爱好者。”
“老爷,晨儿这孩子常年在外,不像我们苏家家教严,品德上稍微欠缺一点也是正常的。不过老爷你可千万不要因此而怪罪他。他现在既然已经回来了,以后我们这当长辈的好生教导也就是了。”楚雨熏咳嗽了两声,也跟着附和
道。
“还是夫人明事理啊。不过苏家摊上苏景晨少爷这样的儿子也算是倒了霉咯。”
听到这些话,苏景晨忽然笑了,他享过一开始纳兰若容取出的那幅《裴将军帖》撕得粉碎。
“晨贤侄,你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这幅字乃是真正大家所作,价值连城,你却为了一己私欲,将它撕毁,实在是……实在是……”纳兰若容乃是真正爱字画之人,见苏景晨将字损毁,顿时嘴唇泛白,气得发抖。
“哈哈,苏景晨,你这样明目张胆地销毁罪证,是觉得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吗?父亲,如此品行卑劣之人,我绝不同意他成为我们苏家的一员。”苏海也添油加醋地说道。
“说完了?都说完了吗?”苏景晨走到一张桌前,拿起一瓶茅台就“咕噜咕噜”地往自己的嘴里灌。没多久,满满一瓶茅台就都被他喝到了肚子里。喝完一瓶,苏景晨显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很快,第二瓶,第三瓶……一直到第七瓶茅台,全都被苏景晨一个人喝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