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酒杯上有个洞。”听萧伯庸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纷纷凑了过去。果然,方才苏云拍上空中的七个酒杯,
每个酒杯的中间位罝都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洞孔。
“以剑气一剑荡七雁,苏家主好生厉害。单单这一手,只怕已不弱于楚家荡雁剑法最高境界的‘一剑荡九雁’了吧。”萧伯庸惊叹道。
都说苏家是华夏第一世家,苏家的武功天下第一。本来不少人还有些不服气,可今日苏云露了这一手,现场所有人都是一惊,再也没有人敢对苏家有任何的质疑。尤其是楚翘城。他身为楚家的大公子,本来觉得楚家的实力已不逊色干苏家,甚至已经超越,可方才的一幕,则彻底改变了他的看法。
苏云之所以只施展了“一剑荡七雁”,未必是他不能施展“一剑荡九雁”,而是桌上只有七个完好的酒杯了。
“苏景晨兄,请。若你能够施展出‘一剑荡孤雁”我楚翘城便不再管你偷学苏家剑法之事。”不知不觉间,楚翘城对苏景晨的称呼也客气了不少。
“表哥这人情卖得不错啊。只是这荡雁剑法,就算是我,起码也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一剑荡孤雁’。就苏景晨这小za#,难道还真能一次娜力不成?”苏海心中暗自得意道。
除了他以外,其余人的心中也多是这种想法,不少人心中都已经替苏景晨默哀起来。
大厅之内,一张方桌之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白玉杯,苏景晨静立在桌前,却未曾拔剑。
“苏景晨兄还在等什么?要实在是不行,也不必逞强。人生在世,孰能无错,过能改之,善莫大焉。你虽然偷学苏家剑法,犯下大错,但姑父和姑姑仁慈,顶多也就是把你赶出苏家罢了。你这样子犹犹豫豫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观,反而失了男儿气概,让人看不起了。”楚翘城这话一出,不少人都点了点头。
“这酒杯太少了,劳驾,帮我多取些来。”苏景晨的声音悠悠响起。
“酒杯不够?难道说这苏家公子要施展的不是‘一剑荡孤雁”而是要挑战更高的境界不成?”
“得了吧。我早就听长辈说过了,这楚家的荡雁剑法极难练成,就算只练‘一剑荡孤雁’也得苦练个三年五载方能有所小成。这苏家公子一剑未出,怎么可能练成?我看他多要几个杯子,不过是想碰碰运气,多抛几个杯子到空中,然后闭着眼睛瞎刺,这说不定啊,还真能让他给刺中一个。”
对干这些议论,苏景晨充耳不闻。雁荡剑法,在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