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得很低,她用鞋尖踢踢下面的雪地,不动,闷闷地说,“我没有装,我没有。你误会我了,我不要离婚。”离婚她就没有亲人了,姐姐不要她了,商哥哥也不要她了,她就是一个人了,一个人不好,一点也不好。
“好,既然这样,别怪我不客气。”商郁北拿出手机,正打算让人从‘二十四节气’那家小破公司下手,他的手机响了。
俨然是老宅那边的电话。
商郁北笑出声,倒真是蛇鼠一窝,这边拖延时间,那边打算给他施压了?他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想生个新的继承人把他踹掉?
商郁北冷笑,直接挂断了电话。伸手,捏住白霜降的衣领,将人拎了起来,强忍把人往民政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