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很低,却仿佛蕴藏着巨大的怒意,宛若风雨欲来。
白霜降感觉到怪异,她轻轻咬了下唇瓣,眨眨眼。
“说话,哑巴了吗!”一声低吼从商郁北的嗓子里滚了出来。
白霜降怔了下,眼珠子转了两下,她吸吸鼻子,渐渐的,她摇头,“商哥哥,你今天不能跟我做开心的事情,你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我看书上说,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
商郁北显然被她这一番话给弄愣了,僵了两秒,他喉头滚动,“你再说一遍。”
白霜降把手抽回来,她张开手臂,抱住商郁北的腰,嘻嘻地笑着,“商哥哥,我是为了你身体好的,我们明天再做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跟爷爷说取消婚礼了,我们不用举办婚礼了。”她从商郁北的怀里退出来,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笑盈盈地望着商郁北。
商郁北身体僵硬,怒火燃到顶点,他手臂艰难地抬起来,捏住白霜降的下巴,喑哑道,“白霜降,你当真一点不在乎我睡不睡别的女人?对跟我的婚礼,也一点没有期待?”
姐姐会在下雨天陪她睡,但别的晚上,姐姐跟别人睡觉。
所以,商哥哥跟别的女人睡觉,不是很正常吗?
婚礼?不是他不想举办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她?
白霜降的眼睛里铺满疑惑,“我应该在乎,应该期待吗?”她很虔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