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儿扑鼻而来,味道低劣,黏糊糊的,一靠近,商郁北便清醒了。
不过几年没停留过夜场,他竟然不适应到这种程度。仿佛脖子上被人套了绳子,不断收缩,难以言说的紧绷。
并非像白霜降靠近他的那种舒沁,妥帖,谷欠望贲张的感觉。
那个骗子再次在脑海里逡巡,商郁北太阳穴跳得迅速,额头上隐隐出现青筋。
正待他恼火地想要将人推开,门被打开,吱嘎一声,一个熟悉的臃肿身影站在门口。
白霜降等不到商郁北,很急,让阿彪查了很久才查到他来酒吧。姐姐每次难过的时候都会来酒吧,她担心商哥哥也很难过,立马赶过来了,但是她不知道他有朋友在陪着他。姐姐来酒吧的时候也有过人这样陪着,当时她以为是有人非礼姐姐,可姐姐却说不是,让她走开。
循着昏黄的灯光,白霜降仔细观察,确定那个女人不是很老的人,长得也算挺漂亮的,又观察了商郁北的表情,没有排斥,跟姐姐当时差不多,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默默退了出去。
悄无声息,若非商郁北见了她进门,否则都无法意识她进来过。
阿彪站在身后,头皮发麻,本以为是场恶战,哪知夫人就如此轻易出来了。
“夫人,您还好吧?”
白霜降不是很好,她觉得有点不自在,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抢了,可姐姐当初告诉她,不准占有欲太强,每个人都不可能独属于一个人的。
商哥哥,姐姐。都是亲人,应该是一个道理的。
扬起头,她淡淡地说,“没事啊。”为什么阿彪脸色这么难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没事啊’门没关紧,这三个字堪堪落入商郁北的耳中。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尾音上扬,但没有半分的旖旎,像是嘲讽,嘲讽他的愚蠢。
嘴角冷笑,眼中讽刺和冰冷加深,真是个好老婆,他自然不能辜负了她不是?
勾着舞娘的下巴,他磁着声,“干净吗?”
舞娘含羞带怯,眼睛里像是有一汪春水,“二爷,您忘了吗?我是您资助过的学生,我是叫赵曼曼,我爱慕你很久很久了,一直在等着您。”
商郁北满腔怒火,哪有闲心听她说话,他迫不及待想要发泄。蓐住赵曼曼的头发,他咬着牙,“叫!”
赵曼曼愣了愣,她不知道一直自己爱慕的人在情事上有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性格,顿时心里一紧。瞧着商郁北泛红的眼睛,她心里是有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