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很温柔,只不过看见月泽便想起千百年的事,想起自己在鞠陵于天外的无奈和酸楚,想起云落的落魄惨景,无名火这么些年仍旧消不下去。
“多谢。”
“你谢我什么,我不记得有什么事帮得到太子殿下。”
“酆都城的禁地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我知道。”月泽从怀里拿出一块木牌,上面用红线细细绕了奇怪的符号,“这么些年,也该物归原主了,多谢当年五殿下的理解。”
“你……”阎罗王望着那块木牌,良久,脸上的神色软了下来,叹气道:“何必呢,这里没有一个人喜欢你,你走吧,别来了,就当放过你自己,也放过云落罢。”
“月泽此生,当娶一人,也只娶一人。”月泽将木牌塞进阎罗王的手里,“我和她,有些误会,有些事,我不过前段时间才知晓,是我对不住云落。现如今她回来,我是万万不会再放手。”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不放手,那也要看云落愿不愿意和你回去,我知道你总归不是那样的人,这其间总有误会,我信云落,我看着她长大,她决计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可这么久了,我得不到一个解释,这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们连个手指都舍不得动,为了你在鞠陵于天关了五百年,你看她哪里像是尊贵的阴姬殿下,你们神京城的人到现在见着她还是辱骂声连连,她从不动怒从不抱怨,你们不觉得自己良心难安吗?你现在风光无限迎娶四荒第一美人,月泽,云落回来后你纠缠不休,你到底在想什么?”阎罗王捏紧拳头,骨节泛白。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我只想她回到我身边来。”月泽腕上的银色护腕泛着红色的寒光,“那个时候的事,我昏迷了几日,一概不知,再醒来,所有人告诉我云落已经死了,我为她设了衣冠冢,在苍梧渊,你可以去看看。”
阎罗王一愣,他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是知道这其中肯定存在误会,只不过不知道紫薇大帝做事如此彻底,月泽被瞒得好好的,若不是再见云落,只怕月泽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难怪,那个时候,月泽这般失态地闯进酆都城,在忘川小筑的曼珠沙华旁站了一夜。
他也很难过。
“我知道云落现在很难过,我想见一见她。”月泽随后轻轻说道,“我给她带了东西。”
阎罗王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很久,摇头拒绝道:“你还是不要见她了,清微君,大帝死了,四荒的局势你应该最清楚,必起大乱,你是神京城的太子,未来继承紫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