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得有出门八成也是去庙里上香祈愿或者还愿,趁此机会出来走走看看,要是你一直盯着她看,那小脸还会红,双手拿起帕子掩住自己的脸,露出一双灵动如小鹿的眸子,妙啊妙啊。绝对比神京城那些规规矩矩面目清冷毫无变化的仙子有趣多了。”
月泽在对面静静地听着,等天枢星君讲完了一段才开口道:“原来凡世如此热闹。那,鞠陵于天又如何?”
“鞠陵于天?”天枢星君喝了一大口茶下去,方才讲得太激烈,竟是有些口干舌燥。
“你现在不就在这里么?要说水月泊里还好,至少有个落脚的地方,不过出去了实在难熬,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外面全是些猥琐卑劣之徒,我在这里呆了几日我就受不了了,不晓得这里的人是如何熬过这孤苦的百年甚至千年。只要想一想要是日后还要死在这里,真真是人生一大不幸。”
月泽垂眸,答道:“兴许,有些人也是有人陪在身边的。”
“这说的不就是云落么。”天枢星君兴致高昂,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你看这小东西,当初被流放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担心着呢,受了天刑身上全是伤,来这里不就是送死?我偷偷摸摸溜出来看她,结果我又进不去,不过后来知道这里有人收留了她,倒也是放心了。她的命啊,不能说好,可也差不到哪里去,你看关键时候不还是有人帮衬着么?”
“受了天刑么……”月泽给面前的天枢星君续了一杯茶,道:“你也是个重义之人,如此照料她。”
“那是,也不看我们多少年的交情。”看月泽还为自己续上了茶,天枢星君心中越发得意,你看看,就算是神京城的太子,不也是有不知道的东西么?
天枢星君忍不住打了个嗝,他觉得这茶有些上口,于是又灌了一口下去。
“那依你之见,北邙山如何?”
“北邙山么?”天枢星君瞧着面前的月泽似乎有些朦胧,他擦了擦眼,嫌弃道:“不是我说,一群恶鬼聚集之地,穷凶极恶之徒比比皆是,和这鞠陵于天有什么区别?不过这楚子衡做了鬼殿,号召一方,现如今也是不可小觑。更何况他又不归谁管,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就算他现在并没有任何的举动,可难保日后不会。”
月泽凝着眉头,点了点,赞同道:“你说的也并无道理。”
天枢星君于是接着喷
着唾沫星子讲道:“不过以我之见,只要云落还在这里,想来他是不会对酆都城怎样的,但是对神京城……便是难免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