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从湖边再次栽下去。
“原来是,是……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她讪笑道,急忙开溜,没走两步胳膊就叫月泽给扯住了。
“清微君?”云落惊讶地望着月泽,目光缓缓地从他的脸移到了他的手上。
“你方才在哭什么?”月泽松开手,瞧着云落,大有云落不说出来就不放她走的意思。
云落立刻四下张望,“你说什么?什么哭不哭的?谁哭了吗?”
她的眼圈分明还红着,眼下缺极力否认,看起来也是心酸得紧。
“我看见了。”
“额,这个,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想家了,你也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从来没有那么久没有回家过,我帝父该想我了,哥哥们应该也很担心……”一时间也找不着什么合适的借口,云落就随便说了一个,没想到越说自己也心酸。
她越说越觉得难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尽量憋着不让自己在月泽面前哭出来,否则真真是丢脸丢尽了。她这回很难得地没有赶着往月泽前边凑,而是想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便先走了,膳房那边还有许多事等我去做呢。”云落抽了抽鼻子,拿手背摸了摸眼睛,打算往外走。
月泽见她来三十六天许久了,各种委屈也算是都受过了,想着她该知难而退,趁早远远离了他才是,可云落却异常地固执,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都不肯走,一直在这里带到现在,着实令他惊讶。
他原以为云落是个如此豁达之人,内心的境界竟是如此之高,不计荣辱不为凡事所动,四荒之内能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他的师父太华神尊再没有任何人了。
不过眼下看来,云落哪里是不为俗世所扰,分明是脸皮极厚颇能忍耐罢了。
其实看起来也有那么一点点可怜。一想到自己这大半个月来对她的冷淡态度,月泽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仿佛静了很久,可原来也只有那么一刻罢了,月泽出了出神,恍惚地瞧着前面红衣的女子。她早已不再是儿时那个骄纵跋扈的小阴姬了,她长大了些,模样更为出挑了,性子仍是过急,也不懂事,可似乎更为讨人怜爱了。
“云落。”这是云落来三十六天半个月以来月泽第一次叫她名字。前边的红衣女子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
转回身看他,大眼还雾气蒙蒙的,此刻却不是委屈而是惊讶。
“你若是想家,便回去吧。”天地良心,月泽此话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