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神京城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她和云斐走得太近,似乎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月泽素来清高,自然是不会理会这些闲言碎语,不过听得多了,难免心中有膈应,尤其是云落嫁给他后,月泽再听到这种话,意义不比从前。
云落作为神京城的太子妃,除了月泽,决不该与其他男子有任何秘密才是。云落心中也明白,只不过对于云斐,她不能不管他,个中缘由,她却又不能告诉月泽,这件事若是叫旁人知道了,四荒必定起大乱。
于是月泽与云落中间,就隔着这么一堵墙。月泽一向不喜云斐,本就对他和云落之事诸多猜疑,如今看见云斐这暧昧的举动,以及这意义不明的小物件,也说不上是何种情绪,脸顷刻就冷了下来,但好在理智胜过情感,月泽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
楚子衡本是笑眯眯的,瞧见那泥娃娃的一瞬眼神也是有些惊讶,不过随即笑着打趣道:“想不到酆都城的云将军喜欢这种小玩意。”
云落一把夺过云斐手里的娃娃,回过头来看他二人,为了不让他二人对云斐起疑心,随即诌了一个谎:“哪里是他喜欢,这是我从前买的一个小物件,喜欢得紧,后来不晓得遗落在哪里了,一直耿耿于怀,也曾与阿斐说过此事,想不到阿斐还挂在心上,竟是帮我寻了回来。”
云斐瞧了瞧云落,又瞧了瞧月泽与楚子衡,微微蹙起眉,没再开口,只是独自坐在一角,静静地瞧着云落。
“阿斐,我带给你的这些东西记得都要用上,别放着,白白浪费了我的心意。”云落打理妥当,正准备与伺候云斐的几个鬼婢嘱咐了几句,哪知还未唤她们进来,那些鬼婢见云落收拾完了,纷纷涌进来哭诉。
“阴姬殿下,您还是让奴婢回酆都城吧,这里奴婢真的呆不下去了。”
“对啊,云将军从不让奴婢们近身,甚至连屋子的门都进不去,这,这叫奴婢们如何伺候?”
“这凡世的阳气重得很,奴婢们本是阴间之物,离了云将军哪里受得住。”
“是啊是啊,殿下还是放奴婢回去吧。”
一众鬼婢纷纷跪在地上求饶哭诉,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怕是以为云斐是个多么刻薄的主子。云落心下也明白,叫这些没有修为且灵力微薄的鬼婢们出酆都城本就是件不合适的事,原想着云斐身上阴气重,若是这些鬼婢们伺候云斐,沾染他身上的阴气,也是可以在阳气旺盛的凡世呆得住的,没成想,千算万算,竟是算漏了云斐的性子。云斐素来不喜外人接近,就算是云落安排的人,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