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所以月泽现在只穿了一件宽大的寝衣立在她面前。
“我不是故意的,你稍等,我再给你去拿一件。”云落慌慌张张地起身就要走,月泽开口拦住了她,他低哑着声音,略显疲惫“不必了,我今夜歇在此处。”
“那,那我睡在哪里?”云落断断续续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月泽“清,清微君,你最清楚了,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怎可同处一室?”
“我睡隔间。”月泽眼里的云落正惊慌失措像只被捉住的兔子,东张西望个不停。
云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啊,你睡隔间,那便好,那便好。”
月泽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他揉了揉额头,在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好像不大舒服“七七你过来,替我擦擦头发。”
“啊?哦,好,你等等。”云落轻车熟路地拿起一块毛巾,包住他的头发轻轻揉了起来。
月泽的头发如染了墨的水,黑得如缎子一般,滑得很,也顺得很。
云落低着头尽心尽力地给他擦着,月泽低着头不发一言。
过了许久,云落瞧着他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这才放手“清微君,头发擦完了,我……”
“七七,与我服个软。”月泽沉重的叹息幽幽传来。
“哈?”
难道说头发还未擦干,让月泽的脑子进了水?
云落抖抖毛巾,又给月泽擦了回去。
月泽一僵,哑声道“七七,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云落悻悻地收回手——看样子月泽还是很正常的啊。
顿了一会儿,云落嗫嚅着开口了“对不起。”
月泽背对着她,云落看不见他此刻的反应,他坐了有一会儿,低低叹道“日后勿要这般了。”
云落云里雾里地给他道了歉,然后看着他站起来,嘴角竟然浅浅勾了起来,端的是一派风华无边。
“清微君?”云落似乎是嗅到了一点点不该有的味道。
“嗯。”
“月泽?”
“嗯,”
“你今夜吃的什么?”
“不曾进食。”
“那你可曾喝过什么?”
“桂花酿。”
云落崩溃。
高高在上出尘不染的清微君有个毛病——沾不得桂花。
桂花糕,桂花酿,甚至是桂花香都不行,吃了沾桂花香的东西马上就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