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梦悠蝶,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而君无遐似乎也只是在看着梦悠蝶,根本无心注意自己,都不知道进屋了之后有没有看上自己一眼
终于是转向了自己,狭长的凤眸眯着,压低着声音问道:“你……怎样?”
怎样?这是要自己按照梦悠蝶所说的来供述一下自己要谋杀的过程么?
想到了这儿,若妤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疼,便索性的强忍着脖上的疼痛笑了起来,一摊手对着君无遐说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王爷,你瞧瞧她,连您在这也还是这样的嚣张”梦悠蝶往君无遐的怀里缩着,手拉着君无遐的袖口说道
梦悠蝶嚷嚷这些时候,君无遐没有再去看她,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若妤,似乎在等着若妤再说些什么,等了半天也还是无话,便是道了一句:“你等我回来”
说完便是护着梦悠蝶,送她回去
在君无遐说完这句的时候,梦悠蝶的表情是得意的,那样明显的得意,简直是藏都藏不住,似乎恨不得马上就能看到君无遐惩治若妤似的
而若妤虽然是一直的笑着,可是心也是酸了一片,自己刚才明明差点就丢了性命,现在脖儿上被掐过的地方还是疼得火烧火燎的,而却被误会成了要坏人
这样的颠倒黑白还真的是可笑
也没有逃避,索性的坐下了身子,等着君无遐回来
只是虽然等着,却是没有想要等君无遐来了,自己该同他说些什么
所以说等到那门被再次的推开的时候,若妤是愣着神的,贴在自己脖上的手抽了下来,看着君无遐并没有说话
而君无遐只是跟着自己隔着个桌子坐在对面的椅上,看着若妤,似乎在等着若妤先开口
还是君无遐先耐不住沉默,起了身,走到了若妤的身边问了一句:“疼么?”
疼么?
这话是哪来的?
听了这句,若妤一怔,不明所以的看着君无遐,摸不清他突然来这样一句的意思,自己的脖儿确实是疼,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
这样的想着,才是注意到此时俯看着自己的君无遐,正盯着自己的脖儿
紧紧的锁着眉头,犹豫的探手似乎想要摸一下那红肿了的脖儿,可是犹豫着又是缩手回去,转而拿了床头的瓷碗
那瓷碗里面装着的是熬来给君无遐疗脸的药,当时自己藏在衣服里,一路的跑颠,最后居然还在,进了厢房便是马上的拿了出来放在了床头
梦悠蝶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