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点残忍。
赵升点点头:“是的夫人,能伺候夫人是我们的荣幸。”说话间,瞄向一旁的欢儿和喜儿,指代性十分明确。
欢儿和喜儿轻轻一笑,也上前附和:“是啊夫人,能伺候你是我们的荣幸了。”
华轻雪忽然之间被他们几个凑上一起恭维,不由脸红:“哪里哪里,别这么说,虽然我们是主仆,但是在我心中你们的身份和地位跟我都是平等的,大家不要有阶级之分和奴隶思想……”好像说深了,不知他们能否听懂。
果然,赵升,以及欢儿和喜儿皆睁着铜铃一样大的眼镜望着她。
“夫人,您说的阶级之分……是什么……”喜儿挠挠头。
“就是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自古以来,这两个阶级之间的矛盾最为突出,还有农民阶级与地主阶级,在解放之初也是颇为尖锐的阶级矛盾。这种矛盾往往是社会化的,不是单以个人而论。”华轻雪解释着,她还想说说欢儿和喜儿代表奴隶阶级,自己和将军相对来讲代表统治阶级……却被一旁的赵升打岔。
“夫人,夫人懂的真多,我们真是大开眼界,夫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吧,我们几个就不打扰夫人的宝贵时间了。”说完,他告退出去,却不想临走,瞧向欢儿和喜儿的眼神颇为耐人寻味。
欢儿和喜儿倒是懂得察言观色,赵升走了之后也没有再缠着华轻雪跟她们讲阶级矛盾什么了。
该干嘛就干嘛,反正她们现在生活的很幸福,哪里有空去研究什么复杂的阶级矛盾。
“呀,下雪了。”
华轻雪正在用早膳,忍不住听见外面有人喊了一声,欢儿和喜儿出门一看,果然下雪了。
盛京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倒是有点迟。
经不住几个丫头的喜庆劲儿,华轻雪也放下碗筷跑出来,看见天地样一片洋洋洒洒的白雪,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银装。
“瑞雪兆丰年。”华轻雪轻声感叹:“下雪挺好的。”
欢儿和喜儿两人见她出来,伺候在侧:“夫人,你还未穿敞篷,这样走出来,会冻坏的。”
“敞篷?”华轻雪低头看看自己,自从入冬以来,欢儿和喜儿每日给她准备的衣服便一日比一日加厚,以至于到现在,她已经被包裹的圆圆实实宛如一只大熊猫了。
就这个样子,再加一个敞篷上去,那就跟狗熊差不了多少啦。
“我可以做羽绒服啊,即保暖又轻便,而且款式设计得好,还能显示女人的腰身呢。”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