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中女眷一起参加。
而傅老夫人卧病在床,这宴会自然是去不得,只是……程婉妙倒是可以去的。
“你代替我去得了,我这把老骨头,去了也是吹风,倒不如在屋里躺着自在。”傅老夫人近日里来,神智有些迷糊,可大多数时候,还是清醒的。
“姨母,婉妙不去,婉妙要留在侯府照顾你。”程婉妙眼中晶莹闪烁,泫然欲泣。
傅老夫人微微蹙眉:“成天哭哭哭……你是不是盼着老身早点死啊,哭丧似的。”
到底不是自己亲女,嫌弃起来一点都不口软。
程婉妙立时收了眼泪,挤出一个勉强到自己都心虚的笑容:“姨母,婉妙不哭了,你可要早点好起来。”
其实心里想的是,你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吧。
你不躺着,表哥也不会回来,我也没有机会呀。
“母亲今日可好?”傅廷烨下朝,第一时间就来到傅老夫人房间里面问安。
傅老夫人眉眼一横,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傅廷烨也不恼,可想而知的结果。
早就知道她固执,只是到了这般田地,还依然如此固执,倒是一种可敬的精神。
要是战场上的士兵,人人都能信念坚定如此,那么大辽铁骑,又何须新式武器才能对付呢。
“表哥,姨母今日好了许多,中午的红枣汤圆是我亲手做的,姨母许是疼我,还多吃了几个。”程婉妙在一旁接话,看似不经意的聊天,其实特意表了自己的功劳。
眼眸流转,顾盼生辉,程婉妙微微垂首,期待着什么。
傅老夫人躺在床上,再次冷哼了一声。
不知为何,明明是她想要撮合程婉妙和傅廷烨,可又见不惯程婉妙如此扭捏造作。
于是强忍着心中恶心,不以为然。
傅廷烨淡淡道:“嗯,好。”
程婉妙呼吸有些凝滞,不过瞬间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表哥饿了吗,我让厨房热着冰糖银耳粥,你下朝回来喝,对身体好。”
“不用。”傅廷烨感觉程婉妙今天怪怪的,下意识拒绝。
程婉妙面露失落。
“你照顾母亲一整天也累了,下去吧,这里有我。”傅廷烨道。
“……”程婉妙愈发委屈,却又没脸待下去,只能施施然朝门口挪。
“那表哥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程婉妙行至门口,终于给自己加了一句台词。
傅廷烨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