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力……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些刺耳。
程婉妙眼底眉梢,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转身匆匆离去。
……
傅廷烨这两天一直守在老夫人的房间,寸步未离。
虽然跟老夫人置气,但惯常的吃饭送水,能做的这些事,他还是亲力亲为。
这会儿程婉妙不在房间里,老夫人又咳嗽起来,傅廷烨屏退丫鬟,自己盛了热茶亲手递至老夫人嘴边,老夫人却看也不看,大手一挥,将那茶盏打翻在地。
“逆子,我不喝你送的东西。”
傅廷烨长叹一口气:“母亲到底想要怎样?”
傅老夫人闭着眼睛冷哼一声:“我想怎样?我倒是要问问,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想让我死,你就继续坚持娶那个女人罢!”
傅廷烨的脸色沉了下来。
“将军,有军务需要立时处理。”侍卫进来传报。
傅廷烨起身,走了出去。
傅老夫人这才幽幽的睁开眼睛,望着他冷峻的身影,狠狠的咬紧牙关。
“来人,将表小姐给我叫来。”傅老夫人眸光骤然熠烁起来。
程婉妙很快进来,扶在傅老夫人身边,“姨母,您找我?”
“这两天有没有进展?”傅老夫人直奔主题,“我已经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你总不会把握?”
“姨母……这……”程婉妙很是为难,“表哥,似乎十分厌烦我。”
“没出息的东西。”傅老夫人低骂一声,“如今我病成这样,这逆子的态度总算有些缓和,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自己掂量掂量。”
“是,婉妙谨记姨母训诫。”程婉妙容色戚戚,我见犹怜。
傅老夫人这些日子瞅着她这幅哭容也有些烦腻,继而转移话题:“我听太医说我只是气血虚,这是老毛病,惯常都吃几幅药就没事了,这次怎么如此来势汹汹。”
程婉妙闻言,面上神色如常,心里却是猛地一颤。
“婉妙也不知,兴许是……”程婉妙顿了顿,说,“兴许是姨母一直在生表哥的气,所以……伤了自己的身体。”
“哼!那个不孝子,枉我将他抚养成人!”提起傅廷烨,傅老夫人更加郁结,“我那是演戏给他看,就看他敢不敢背上一个大不孝的罪名娶那个女人。”
表哥或许真会那样做。
程婉妙暗暗想着,心中也泄气不少。
她这个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