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也缺少经验的积累。
华轻雪心想,是她急于求成了……
而且这两人也真耿直,做失败了,觉得没脸面对她,信上洋洋洒洒一堆自我检讨。
好歹把失败品寄过来给她看看啊!这样才能更清楚的知道望远镜的问题出在哪个环节嘛!
“既然书信说不清,就把他们接过来,当面说清楚。”傅廷烨出的主意一如既往简单粗暴。
“不成的。”华轻雪摇了摇头,“火器营一直是梁文晟照看,火药的粗炼和提纯离了他不行,苏绍文要帮我做蒸馏器,必须每天勤加练习,尽快掌握各种玻璃制法,也不能离开火器营。”
华轻雪手里头只有这两个人可用。
青州大营里不缺人,可是真正信得过的人,却需要万里挑一,毕竟,不论是梁文晟,还是苏绍文,他们手里头做着的事,都是机密中的机密。
傅廷烨思索了一会儿,说道:“皇上不是正在兴建玻璃镜厂吗?厂房里少不了做玻璃的材料和熔炉,到时候肯定需要苏绍文过来,教工人如何制作镜子,既然迟早要来,不如现在就接过来,这望远镜在火器营能做,在盛京也一样能做。”
“说的也是……”华轻雪仔细想了想,确实如此。
只要有地方、有材料,不论在哪里都可以做玻璃,而她还不知道要在盛京呆多久,所以……不如把苏绍文叫过来,有什么问题,解决起来也更加方便。
华轻雪心里做好了决定,“我这就给绍文写信。”
信件送过去需要小半个月,等苏绍文安排好一切再上路赴京,至少也要一个月以后才能见着人了,回信自然是越快越好。
傅廷烨突然怜惜的捧住她的脑袋,“不如再多收几个徒弟,免得你伤脑筋去想这些事。”
华轻雪笑,“将军,教徒弟也是很伤神费脑子的。”
而且古人收徒绝非儿戏,是很严肃、很慎重的一件事,师傅几乎等同于父亲母亲,譬如梁文晟,其实比她还大两岁呢,可是自从当了她的徒弟,梁文晟每次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看妈一样,满满的敬仰尊崇……
傅廷烨自然也知道多收徒弟解决不了问题,他没说话,只是无声的捧着她的脑袋,摸了又摸,眼神柔软极了,弄得华轻雪觉得自己的头变成了什么珍贵物品。
“以后少想这些难题,你只需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养身体。”傅廷烨摸着她的头说。
华轻雪噗了一声,笑盈盈的回道:“吃吃睡睡,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