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一摸。
事实上殷甫辰在此刻也已经伸出了手。
“虽然我表白遭拒绝,可我和査小姐可以成为朋友吗?”
查旋感受他手掌力度轻柔,本来夜晚还有点冷,现下经他手覆盖,脑顶瞬间一股温热。
小人儿说:“能与总长交上朋友是我的荣幸,更何况你还救过我。”
殷甫辰似乎这一晚笑的特别多,查旋说什么他都要笑,和他往日正襟认真的模样完全不同。
就像此刻,他轻轻的笑,听上去不会像富少歇和毕良野那样叫人感觉面红耳赤。
他笑的不着痕迹,如燕过浮萍,却也不是没有留下涟漪痕迹。
“既然这样,査小姐就不要称呼我为总长了,哪有朋友之间还要以头衔称呼的,我的名字是殷甫辰,字伯言,査小姐以后可以称呼我为伯言,我称呼査小姐什么呢?査小姐可有小字?”
查旋听着他说话真儿真儿半点也想不出来他是国外留洋回来的。
“没有小字。”
“那我称呼査小姐旋旋可好?”
“……”
他语气缓慢不乏真诚,叫查旋想要找茬发飙就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所以说像对待毕良野那种方法对待殷甫辰是完全行不通的。
人家很有礼貌,你上去跟家开骂,那不真成了泼妇了嘛。
可他说的话在查旋听来确实存在暧昧之意。
小人儿岔开话题这次抬眸开口:“殷总长怕是再多说几句我就困了,困了我记性就不好,可能记不得日后还要再请总长吃饭的问题了。”
套路嘛,谁不会。
殷甫辰闻言笑容更加开朗,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又让他开心的玩具似得。
他还死不死的得寸进尺:“那査小姐叫我一句伯言,我就告辞了,不然我也有可能记性不好还要重复的说些什么话也说不准哦。”
他这话落,查旋的心里彻底明白过来一个道理,根本不存在什么不懂风月的男人,就看他想不想要表现。
就像现在,殷甫辰难道不骚情?
去他妈的不近女色,调戏起来他也丝毫不逊色。
对比富少歇和毕良野那种流氓老手不同,殷甫辰的调戏饶是生疏,却也带着他男性与生俱来的原始魅力。
加之他英俊却又清冷的气质,骚气的丝毫不明目张胆,反倒是走了幽暗沿洄,挠人心痒。
像是开在暗夜里的彼岸之花,不触碰不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