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尽兴啊,也没有得到释放啊。
毕良野抱着查旋给她放到了花园里的小桌子上,查旋迷茫恍惚间才发现毕良野不用拄拐也可以走路啊。
可惜没等到她分心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她就又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娇叫。
那玩意的填满和贯穿哪里能容得下查旋张嘴问别的事情呢。
两个小时之后,全身瘫软的查旋羞愤的将头埋在毕良野怀里回到房间。
途径大厅的时候,佣人一开始都没看他俩,谁心理不是明净的呢。
就是反应过来毕良野如常走路的时候都低头惊愕了许久。
毕少帅好手段啊。
都说女子求宠装病是拿手活,原来男人也可以用啊。
浴室里,毕良野索性就不伪装了,拿掉假石膏趁机又要了一次。
折腾的浴室里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满地湿滑。
大概欢好之时,每个人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谁也不会去想那些让自己受于捆绑的道德,和捉摸不定内心想急于求个安稳落脚点。
后半夜下了一场秋雨,雨不大,淅淅沥沥的,院子里雪白的花蕊簌簌落下不少,残存摇曳,单薄也弥留芬芳。
骄阳似火的盛夏就这样走远了,深秋将至,隆冬也不远。
查旋起的很早赶往何家,毕良野还是没有去。
查旋不发话,他就不会去。
这次他也没种草莓,因为有些东西已经开始递进,就可以省略掉某些形式。
出乎意料的是富少歇也没有到场,而是派了谷彬做代表。
查旋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搞不清楚是真轻松还是假轻松。
何英哭昏了过去,查旋帮忙料理了后面的琐事。
结束的时候,查旋直接命阿升收拾东西,一起回查家。
何掌柜早就将何英托付给查旋了,小人儿可是要带着她。
傍晚到查家的时候,阿升在看见毕良野的那一刹那,那双眸子几乎是要喷火。
他记得毕良野是怎么逼迫查旋的,他恨毕良野。
他也没想到查旋刚脱离了富少歇就掉入毕良野这个火坑。
毕良野也注意到阿升的眼神了,不过他没反应,也没继续看阿升,而是上前问查旋累不累。
忙活了一天的葬礼定是累的。
查旋说还好:“快准备饭吧,好饿。”
毕良野亲昵的搂着小人儿:“早准备好了,今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