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毕良野既没有损失销毁了烟土,也从大户手中赚取了钱财,算是一举两得的买卖。
说白了,他这也就是等于从这些人手中抢钱没什么分别。
他说这些人不差钱,总要拿点出来洒洒血。
饶是他这样干,也从来没有阻挡住这些人要靠烟土赚钱的黑心,所以毕良野也就不会停歇。
和富少歇最初交手,都以为是富少歇放话要保的那一批被毕良野不给面子的撬了。
实则是富少歇保的那人早就得罪过毕良野,毕良野也放过话誓不罢休。
算是那人偷奸耍滑,将富少歇拉拢进来,而且是在富少歇没有调查发现的情况下。
所以,富少歇和毕良野,到底是谁显得罪的谁?
也可能现在看来不重要了。
就算是两人没有这些纷争过往,恐怕彼此之间也是谁都容不下谁的。
毕良野由于这种做法,所以得罪的人也就多,可惜他不怕,更不会后悔。
用他自己平日里劝说毕督军的话说,人活一遭,总要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否则就是浪费生命,也浪费了老天给他的所有利于常人的优势。
但他也是人,所以他也曾幻想过这种世外桃源的生活,当然也只是幻想而已。
而今他能说出来,还是对查旋说,他也很开心。
接下来两人没再说话,查旋没了兴致赏景,两人便回到了大嫂家。
小人儿的心情悲伤起来,就不是很快能过去的。
傍晚的时候,她呆呆的坐在窗前,欣赏着残红夕阳。
血色的云朵层叠交织,争先恐后的想要博得太阳的最后恩赏。
想想挺有意思的,上赶子的真不是买卖,为了得到点阳光,云朵本身的白色也被染红了,却还是乐此不疲,毕竟,太阳的光亮那样耀眼,就算是残阳,也是美丽的。
毕良野端了碗粥进来坐到床边儿。
查旋虽然能说话了,可还是不能吃太过坚硬的东西,所以只能喝点粥。
这几日,毕良野的细心,查旋都看在眼里,她并不是不动容的。
查旋也想过像上次在他的别馆,毕良野都知道她喜欢的吃食,甚至是顺序,如今知道查旋来月事的事情估计也不稀奇。
或许查旋和毕良野认识的方式和时间并没有像认识富少歇的时候那样顺遂,她对毕良野有敌意,所以无论他怎样做,查旋都有一种下意识的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