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查旋给芦寒沙的手谕用的是富国渊的印章。
而且她没有写明日期,就是任意时刻都可以通用的。
她记得富国渊提过一嘴,要保证毕家的货畅通无阻,至少在富国渊这边是这样的,城都是人家的,更何况码头呢,富国渊算是取了中庸之道吧。
毕淳海没有死咬码头,而富国渊也没有给人家设限。
查旋很机灵的抓住了这一点,可她应对的是年底走账,而非今晚这样的突发状况。
她以为她今晚会抓住富少歇的,不成想被毕良野这个程咬金给打乱了计划。
然而毕良野又给了查旋一个晴天霹雳。
这一晚上小人儿的脑袋乱哄哄的。
完全料想不到富少歇去了码头之后的情景。
甚至也不明白富少歇是怎么知道的。
毕良野没给她过多的时间研磨,直接将她塞上了车。
一个眼神似利剑睃向开车的随从,千万言语的警告尽在其中。
随从该懂,要命还是要无中生有换来的所谓的表面忠心,就看他自己怎么做了。
查旋在车上,回家的这一路心跳的慌慌的。
从芦寒沙的事情到今晚富少歇突然间去了码头,都让她意识到仿佛陷入了什么阴谋中。
可她根本猜不透啊,她甚至不知道敌人是谁?芦寒沙?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更应该希望自己和富少歇在一起才对的呀。
单说查旋和毕良野躲在窗帘内说话,谁会听到?
查旋觉得以前的自己太过放肆了。
她即便是知道家里面的佣人有猫腻,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真正的去想过这些人真的会危害到她什么。
如今虽然换了一大半,可能还需要具体筛查筛查了。
否则日后可能会引起什么,就真的不好说了。
奥斯汀小轿车途经一半路程,还没有到家的时候,天空中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电闪雷鸣间照亮了整片苍穹,巨大的闪电声音激的查旋六神无主。
她心事重重的问随从富少歇什么时候走的?是来人通知的还是他主动走的?
她先要知道富少歇到底知不知情?
如若是来人禀报,说明富少歇不知道,那就属于突发状况。
如果他掐准时间走,那就不好说了。
随从说走了有一阵子了,来人通传的,富少歇走的很急,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