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的,我可没说我不做别的。”
“你……”
他抓着她的肩膀就给她拽了下来,依旧没有停下把玩洞天。
明明在这种时刻,查旋心中千万愁苦,可也架不住本能的反应。
她又掉出了眼泪乞求他:“求你了,别,老富刚走,你别这样好吗,我很感谢你救了我,或者等以后,如果,你要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粉晕,受不住拨弄,话音儿也颤抖。
如此暧昧迷蒙的话语经过她此刻余韵喘息的声音说出来,是说不出的销魂。
毕良野一寸寸的打量她面上的表情,每一帧他看得都很仔细。
这个小骗子又开始耍计谋,以后,呵呵。
他看着她这张谲滟的桃花面,就能通过她的表情知道她的感受。
他的厚茧在掌心亦轻,亦重,亦深,亦浅,随着掌纹在跳动。
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查旋被他看得羞愧,一会儿张口拒绝,说些求他放开她的话语,一会儿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顾着哼唧。
这是两种极致又矛盾的感觉在相互交织,仿佛是夏日的炙热来临,途经短暂如秋风般的凄凉,倏而触碰到了冬日的冷雪,却又迎来的春日的和谐。
两种极致,却体会了四季变换,甚至是每个节气的独有特点,毕良野也给她悄无声息的制造出来了。
查旋的心中全程矛盾又动不了,因为他掐住了她的肩膀。
她的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如此反复,她整个人更耗费了力气。
更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瘫软的厉害,不只是因为伤心过度,和跟他撕扯耗费力气的那种无力。
这种无力瘫软,还伴随着她全身发热。
她几乎是残存着微弱的意志,转头恍恍惚惚的看向那杯蜂蜜水,袅娜着声音问毕良野是不是在蜂蜜水中动了手脚。
毕良野坏笑着抽出了还在拨弄潋滟的一只手给她看,还在她眼前晃了晃。
“国外的,我特意留给査小姐试试的,感觉怎么样?”
查旋恨死他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手上擦了什么,但这全身的灼热根本不比那日的药量差,唯独不同的是她有些迷糊,想要睡觉,也可能是她太累了的原因。
她完了,富国渊一走,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欺负她了。
她哭着再次乞求毕良野给她留点自尊心行不行,这是富国渊去世的第一天啊,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