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不小的灰尘。
留给她的是一个绝尘而去的车屁股。
查旋彻底诧异又怔楞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回味他的话语。
小心他老婆?他肯定是富少歇啊,毕良野在查旋面前一直这么叫他,他老婆,我天,那不就是黎西吗?小心她干嘛?
查旋甚至觉得自己幻听了,黎西?那个温婉懂事的黎西?毕良野干嘛让自己小心她啊?
讲真,查旋对于黎西的感觉除了源于黎西是个大家闺秀,不多言语之外,还有的就是有些愧疚,可从来没把她往坏处了想。
黎西嫁进富公馆的这两年,打理家务是一把好手,从来没有给富公馆添过麻烦,做什么事情都是任劳任怨的。
可毕良野总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的挑拨是没有意义的,更何况就算挑拨也应该矛头对准富少歇,和黎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查旋恍惚的朝着家门口走着,脑中仔细的盘旋其中的含义。
进门的时候,恰巧看见那个简兮珍安排给她的佣人在后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查旋脑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怎么简兮珍说给她安排个人,黎西就真的给安排了?
按理说简兮珍的话这家里不会有人听,她是用什么方法说通了黎西的?
还有以往黎西给查旋挑人都要问过查旋的呀。
就这一个问题,虽然目前没有解答,可如果顺着这根线往下想,那结果说不定是有点意外而可怕的。
那个佣人探头探脑的四下打量,很明显怕别人发现些什么。
查旋连忙躲在了拐角处悄悄的看着她,没有冒头。
佣人手里面像是拿着一个类似香炉的东西,在往地上拼命的倒东西。
她倒的很慌张,且倒个香灰而已,完全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接着她用脚在地上死命的蹭了蹭,抱着香炉又偷偷摸摸的跑了。
查旋凑近看,香灰已经完全被佣人蹭的不见了明显的痕迹。
她蹲下身子,拿了方蚕丝帕,细细的在地上刮了刮,小心的给包好放进了兜里。
查旋还没顾得上收拾她呢,她这倒算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因着是清晨,佣人都起了,大家见到查旋都毕恭毕敬的跟她打招呼。
查旋经常打牌通宵,夜不归宿,这个时辰回来没什么稀奇的,除了富少歇管着她,需要她的解释,别人都习惯了。
她漫不经心的问佣人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