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好不好看。
他察觉到了查旋的情绪变化,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地方示意她躺下。
查旋摇头说:“你去在开间屋子吧,我习惯自己睡。”
毕良野一把伸过了大长腿,给她连人带被子一坨勾了过来,查旋的小脸恰巧对准了。
她瞬间脸色飙红,涨的要命。
“你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啊?”
她可委屈了,事到如今,他还不算完啊?
“没满意,你说应该怎么样?”
查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这是吃了多少啊,她有种感觉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呢。
她说“我不要。”
他给她提溜上来,四目相对问她:“为什么?别告诉我你没爽?”
他说话的瞬间,手已经好似拿了火把,燃开了烽火狼烟。
接着查旋开始了苍茫不到天际的呼喊声,四周全部都是热浪。
澎湃的激情犹如盛夏的骄阳,灼伤着她心中徘徊在天堂与地狱间的道德和尊严。
在这间诗情画意的房间内,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唯有忘乎所以、甘之如饴的欢愉。
接下来持续了三次,时间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结束。
谁也没有睡,毕良野丝毫没有一点倦意,查旋是疲倦到了不行,却又架不住他的冲击,根本无法睡。
她甚至怀疑毕良野是种马,不是人。
她依稀明白了次长太太口中流传谁跟了毕良野就三天下不来床的问题是怎么一回事儿。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过也不能否认,他比富少歇更懂得如何调教,如何让人找到那根通往天堂的神经。
不止是源于他多了半寸的那玩意儿,更是源于他历经千万次的洗礼。
昼夜的宣释,查旋的思想都是无力的,身心的疲惫让她在毕良野抽身的一刻瞬间昏睡。
毕良野亲着她,抚摸她,喜爱的看着她。
她被汗水浸透的秀发已经全部黏腻坍塌,可他依旧没有嫌弃的给她捋顺,让她有个舒服的睡姿。
他像是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利落的穿好了衣服,拿着被子裹好了查旋,又换了一个房间。
原因是那间房间的被褥已经湿透了,没法在睡人了。
透支的疲惫让查旋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都没有做梦。
她醒来的时候是凌晨,是他们来这里第四天的凌晨,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