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吃饭喝咖啡看电影啊。
查旋说没空。
正巧这个时候大门口有汽车声音响起了,查旋惯性的吓得赶紧扣了电话,起身往大门口去。
果然是一袭黑衫的富少歇刚从车里下来,他身后那辆车里还跟着两个随从扶着满身是血的张楠九。
张楠九上身是光着的,有鞭痕,有烫伤的疤痕,都是新留下的,翻着皮肉,拉拉着血丝,脸上就别提了,原本还算消瘦的脸庞肿的像个猪头,看不清哪里是鼻子眼睛。
查旋皱眉捂住口鼻往后退:“审出来了这是?”
富少歇上前刚想要抱抱查旋,可能是想到自己的手上不干净,故而先去了洗手间洗手。
再回来的时候跟查旋说:“我怕你费心,都审了,跟楠九没关系,几道堂罚熬了过来的。”
明帮堂罚的规矩很严格,轻者鞭刑,重者砍手,断脚筋,在严重的就会直接沉海,很少有直接枪毙的状况。
大概觉得枪毙太过利落,不想留给叛徒那样利落的死法。
两个随从将张楠九放下,张楠九勉强的跪在地上匍匐着,有些立不住身体。
富少歇凉凉的声音开口:“给查夫人讲讲你为什么开枪。”
张楠九很懂规矩,饶是这幅惨样子,在富少歇跟他说完这番话后,他先毕恭毕敬的朝着富少歇略微颔首,以表领命。
他从来都不会忘了这个规矩。
接着他又对查旋颔首,可查旋触碰到他那张惨不忍睹的面孔实在不敢看,侧过脸靠在了富少歇的肩膀上。
富少歇环住她,轻拍了拍她的背。
张楠九说:“当时我以为富少看您受伤了一时间失神,所以才想着替富少解决那个人,那人离着您又近,也不知道他手里有没有家伙,我是以防外一才开的枪。
哪知道您说了要留活口,如果早知道您留着那人有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开枪,我跟着富少这些年绝无二心,天地可鉴,我可以经受任何刑罚的考验来以表我的忠心。
富少给了我谋生的本领和地方,我生是富少的人,死是富少的鬼,这次因为我搅乱了查夫人您的计划,所以这些刑罚我本也自愿领,楠九承受的住。”
查旋仔细的听着张楠九那烟嗓说出来的这番可歌可泣的热胆忠心,里面确实不乏真挚。
可她也不会完全相信,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呢,正如张楠九所说,他认识富少歇的时候,他是个一穷二白的流浪汉。
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