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歇挨着床边儿坐下,扯过她的一只胳膊给人拽到怀里,夺过她手里面的针哄她:“跟那个贱人置什么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犯不上。”
查旋哼哼了两声儿。
其实她哪里是真的跟简兮珍在置气,她完全是在释放多日以来挤压的烦闷和心慌。
她也不知道富少歇站在这里多久了,还好她没说什么反常的话。
接着她就不出声儿,佯装撒娇生气一样的往富少歇怀里面拱。
富少歇的胸膛并不像毕良野那样的坚硬分明,他是属于皮肉匀称的那一种,靠上去不软不硬,很舒服。
这是查旋最平常的撒娇状态,她的脾气有时候来的怪,她要是不愿意说话就谁也没办法勉强,问什么她都不会说,撒个娇,求抱抱,就代表心情好了一些,别人也就别再提那些糟心的事情了。
见她这幅样子,富少歇也安心的轻笑。
深邃的轮廓借助窗牖打进来的阳光浮起了一抹好看的色彩。
那丝疑虑和后面好奇她为什么连自己也扎的话语他就没问出口。
他搂着她缱绻,耳鬓厮磨间,逗的查旋痒痒的,荡着春心红着小脸儿窝在他怀里享受。
富少歇见她动了情便问她:“明天年三十就不出去了,今天去一次?”
他说的自然是别馆,想来两人也有好久没有那个呢,赶在过年期间,大家都忙,来访拜年的下边儿的人也多,宾客也多,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有时间。
查旋听后含羞的点头,算是应允。
富少歇拍她:“走,穿衣服去。”
动作可利落了。
查旋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准备起身换衣服,就听见佣人敲门了,富少歇正好走到了门口。
两人一对眼神,查旋一溜烟钻到了被窝里面,埋了起来。
富少歇开门,佣人毕恭毕敬的说:“秀坊来人送旗袍,夫人可有什么要交代的,伙计还没走。”
查旋猛然想起来那日在酒店碰见乔秀的事情。
她伸出脑袋说:“去把我上次买的玉石给包好,叫伙计带给他们老板,我送给她的新年礼物,旗袍我就不看了,你们给挂好。”
玉石就是她上次去砸指环顺手买的那些,可都是上层货色。
送给乔秀,看乔秀自己的喜好做工,是打了还是磨了,查旋都不管了。
查旋送人礼物有个毛病,不喜欢送成品。
比如衣裳吧,她就送料子,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