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移开。
副官隔了一段时间小心翼翼的问他走吗?
他才轻嗯了声儿,随后车子驶离了富公馆。
查旋从进了大门后,直奔房间,一路上走的心不在焉。
小羊皮高跟鞋几次差点崴了脚,栽倒在路边。
这一天对她来说简直是惊涛骇浪又是惨不忍睹。
枪击她遇到过两次,算这次,两次。
第一次是她母亲遇刺,那年她八岁,那一次铺天盖地的子弹比今天的要多得多。
她只记得在车里面母亲抱紧了她瘦弱颤抖的小身体挡在她身上,身体被子弹打的抖如筛糠,可依旧紧紧的护住查旋安全。
那个时候的她看见母亲满身满脸的鲜血滴到她的脸上和身上,她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惊悚无助感,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滚烫的鲜血似是母亲炙热无私的爱,源源不断的将她的身体给包围。
她哭泣、悲鸣、哀嚎,希望有谁来救救她的母亲。
震耳欲聋的流弹不断的和车身擦出火花,查旋的耳朵在那一刻几乎是全部失聪,什么也听不见。
就在她仓皇悯人之际,车门突然被打开,逆光中富国渊伸手一把将查旋抱在了怀里。
他像个从天而降的天神,带着无限的希望和光芒而来。
他动作灵敏娴熟,一手将查旋夹在咯吱窝,护她周全,另一只手开枪躲避。
从那时起,富国渊厚重的胸膛就是能让查旋唯一安稳下来的港湾。
他的出现就像是查旋漂浮在孤海里面的一根救命稻草。
富国渊救了查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