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歇的手已经游走到了……的大白兔……,再开口声音也变的轻微沙哑:“那特么还不是被你给气的,当着我的面调戏老头,故意惹火,我当时真恨不得把你按在桌子上。”
他说着这句话,手的力度也加大了,查旋被她摩挲的轻喘了一声儿,接着道:“嗯,那也是你气的,你先欺负我的。”
富少歇抬起她的下颚,狂风暴雨般的吻了上去,含糊的回答:“是,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气你了,可你也不能再折磨我了。”
查旋微阖眼跟着呢喃:“不许派人跟踪我。”
“好,都听你的。”富少歇再开口已经带着迫不及待的欲色。
矛盾就这样在两个人荷尔蒙发酵的时候解开了。
其实原本也没什么事情,无非就是你吃醋,我吃醋的,只不过两个小冤家气性大,杠到了当时那个份上,彼此谁也不肯让步。
富少歇连夜审查探子为的就是和查旋解开罅隙。
他虽然粗狂不羁,可讲理,是他错了,他不会跟查旋绷着。
他说粗话,他动作流氓,可这些都是属于他独有的魅力,不影响查旋喜欢他。
两个人越吻越深,在这间富丽堂皇的盥洗室里面,顺着独有的清新剂芳香展开了浓情惹火的动作。
富少歇在这些事情上面不是个温柔的,甚至他有时候的力道似乎能将查旋蚕食脱骨一般的疯狂。
鎏金边儿的镜子里面,映出查旋粉红的面颊和富少歇纹理清晰的脊背。
查旋的塔夫绸长裙已经退到了腰间,随着两条修长的白腿猛烈的飘动。
都说查旋是粉色桃花芙蓉面,可此刻的查旋倒更像是樱瑰丽。
桃之妖,华而灼,樱之艳,浓而烈,比桃浓,比灼烈,粉腮红润,火红耀眼又风情烈烈。
中途富少歇和查旋换了位置,将她放在盥洗台上,他抬头看着她,欣赏她动人的表情。
他总是喜欢这样,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刻,他都要看着她。
查旋最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很害羞。
可富少歇说他就爱这样的查旋,让她尽情释放,将她骨子里面的秾丽全都散发出来。
查旋的唯一一个男人就是富少歇,她的一切习惯都是由着富少歇开发和引导出来的。
查旋在他的调教下磨合,富少歇会探寻查旋想要的一切,查旋也会听他的。
她的任性不会再这种事情上面和富少歇撒出来。
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