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个,一万个,一亿个不爽,但是付老师和冥夜浅也不得不承认,在认真拍戏的时候,从来没有人能比得上对方配合得默契。
好吧,关系不好,说的确实就是事实,铁板钉钉的事实。
——谁让我讨厌他。
——谁让他那么招我讨厌。
几乎是心有灵犀地,两人都看向了对方,在这场相当于战斗的对视,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儿,碍于公共场所,趁摄像机还没拍到他们的时候。
最后一个啧,一个哼,又固执得扭过头去了。
——刚刚他是在看我?啧,怎么感觉有一点恶心。
——刚刚他是在看我?哼,他脑子终于坏掉了吧。
本来柔软的沙发,冥夜浅硬是觉得浑身不舒服,一会放下腿,接着又翘起来。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付老师身上。
他没来之前都好好的,干嘛他一来,心就开始躁动。
付老师也不好受,他不着痕迹得躲闪,生害怕冥夜浅一个不注意就在他白色的西装衣摆或是西装裤蹭上灰尘。
他终于受不了冥夜浅像个多动症儿童一样在他面前嚯嚯,付老师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嘴巴弧度保持一个固定状态,声音从喉咙深处稳稳当当传到冥夜浅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