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听那臭小子说我们杀了他全村,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外头用了我们的名号行事,让他误会了我们。”
要是平常,此事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完全不需要她来理会,但是事关林仇之,就不得不让孟婆重视了。
孟婆双手负于身后,走到了桌前,缓缓坐下,脑海中刷过阎王殿内所有的名字,没有想到一人有干过屠村之事,这不由让她的眉头一皱,沉声道:“婉清,你可知道他为何这么说?我们殿中最近可未有人干过屠村之事。”
孟婉轻一想到林仇之那不由分说的模样,心中气恼,微怒道:“他那人好像认定了是我们干的,完全不由我去分说。”
孟婆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想来想去也没有丝毫头绪,便沉声道:“我会派人去查的,不管是何人,有何目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况且,我们阎王殿如今虽是大不如前,但也不是随意能令人揉捏的。”
孟婉轻听母亲这么说,点了点头,不在纠结此事,想了想,道:“娘,有孽境的消息了吗?”
“他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怎能直呼其名,如此无礼!”孟婆脸色微怒,训斥了一番后,便陷入了回忆。
孟婉轻丝毫没有把母亲的话放在眼里,孽境也好,铁树也好,自从叛出阎王殿之后,她对二人就没有丝毫小辈该对长辈应有的尊敬。
半响,孟婆叹了口气,道:“若是有这么好寻到他,他也不会是我阎王殿曾经的四将孽境了。”
孟婉轻闻言,不屑道:“娘,要我说,寻这些叛徒作甚,我阎王殿又何须他们这些叛徒。”
“你!”孟婆见女儿如此无礼,喝斥出声,不过一想到孽境他们,顿时失去了继续训斥女儿的兴致,道:“他们跟了我们孟家那么多年,其实力又哪是一般人能比的,如今的阎王殿实力大损,需要他的帮助。”
孟婉轻听母亲这么一说心有不服,一想到当初的铁树,心中就来气,怕就怕又寻个如铁树般的人物,说翻脸就翻脸。
孟婆摆了摆手,打断了还想说话的孟婉轻,叹道:“唉,说到底,终是我们孟家欠他们的,何来叛徒之说。”
孟婉轻冷哼一声,道:“娘,我们不过也只知道他在云州,但这云州那么大,我们又没有他的具体踪迹,该往哪去寻。”
孟婆想了想,沉声道:“你先去收拾收拾,有消息称孽境就在这云州以南的位置,等云姨他们回来了,我们便带着林仇之找找就是了。”
孟婉轻点了点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