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后,拇指顺时针绕着圈圈。
单看字面的意思,周宇说的并没错。帕里拾也的确是这么想、这么做的,同样作为外邦人来说,大都督不趟这摊浑水完全没有问题。不过,既然他发过誓要扳倒四大天王,杜班这一阵地势必要拿下,可是怎么拿、怎么组织、怎么穿针引线、怎么牵一发而动全身,里面就有说道了。
大都督盯着妮卡,眼神寸步不离她。这丫头嘴唇微企,貌似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习惯性地用右手把头发拢到耳后。等等,她在示意什么?
她在示意自己的蓝色头发。
“哦,总司令大人是想说,您是库兹西亚出身,但不也满腔热忱地投入到解放杜班西亚大陆的伟大事业中来了吗?哈哈,在下佩服、佩服得很,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这是什么人设,这是切格瓦拉的人设。让我们一起,为英特纳雄耐尔欢呼吧!为十月革命干杯吧!”
“但是,你错了,你们都错了。”
周宇张开怀抱,再次摆出基督山的动作。
“你们的任务不是团结五族,也不是打倒厝灵、攻占天音城。那有用吗?厝灵倒了,毁灭之王和火王还会派人来,也许是对灵、也许是百雀羚,更可能是皮康灵。然后呢?你们继续内讧、继续团结、继续打、继续挨打。周而复始、循环反复,简直就是《下一站天后》单曲循环,永远到不了铜锣湾或者炮台山。”
妮卡眼睛亮了亮,转瞬又黯淡了下去,甚至开始避开与他对视,射向别处。
“托森将军,我毫不关心你们有多少人、多少马、多少弓箭刀斧枪矛。因为就算再多,多不过人心吧?”
“潘西尼将军,我也不在意你打了多少胜仗,立了多少次一二三等功、个人嘉奖、优秀公务员,再多抵得过百姓遭受的战乱之苦吗?再多,从奴役的命运里解救了哪怕一个人吗?”
“没有,你们没有。战争,无非是你们给自己找了个搭伙闹事的由头。说白了,你们就是黑社会,就是无组织、无纪律,遇强不弱、遇弱不强、目光短浅只会窝里斗的一群可怜虫。”
静,安静。
“也许你们想说,你小子上下嘴皮子一碰,侃侃而谈、滔滔不绝,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是散兵游勇、烂泥扶不上墙,你呢?你好到哪里去了?”
“在下不隐瞒,也没必要夸张。总司令,您出身的库兹西亚我去过,还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日;西方的索拉西亚,我也去过,甚至还参加了天牧狩大赛;脚下这片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