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说着,蹭地一下从池子里跃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一通翻腾。原来,他在找地图。
“你们都过来看看。”
“这、这是什么?”
“这叫地图。我们现在、现在就在这里,看到没?这里就是蝶城,这里是天音城。”
“呦呵,这东西好唉?还有没有,卡尼?”
众人里只有塞拉不疑有他,他一直坚定地认为此人就是索拉西亚的人王,身上有些稀奇古怪的法宝并不稀奇。
“没有,只此一份。不过你们可以可以拿炭黑和油皮拓印一份回去。”
“好好好!”
“我会北上天音城,在那之前最好你们能够找到妮卡的下落,由我来睡服她。”
“有这个必要吗?”
塞拉和刁蚕同时打岔。
“哦,口误,是说服她,说服她参加我们的联盟。从今天起,我们的战略同盟就正式成立了,名为杜班西亚关工委。我任主任。”
“这个,什么是关工委?”
“全称叫做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我们为了孩子们能够有爹有妈,生在太阳下、长在新大陆,不正吻合关心下一代的初衷吗?”
“那,什么又是主任呢?”
“来,帮我拿着地图。”
“哦!”
“就你话多?就你特么话多?看你话还多不多?”
周宇这一通老拳,打的刁蚕浑身的赘肉一颤一颤,好像被疯狗追着跑的郑则仕。
“我不问、不问了还不中吗?中不中?”
唉,算你有眼力价儿。
归朝之日,清早。
鼋门入口,挤满了从前几日就陆陆续续赶到蝶城的父母。他们彻夜未眠、翘首期盼,把入口处堵个水泄不通,生怕一个不小心会与自己久未谋面的孩子失之交臂。绵延足有一公里长的蝶族卫兵队,不断用长矛和皮鞭格挡抽打这些平民,可仍然挡不住父亲们心急如焚的张望和母亲们泪流成河的呜咽。
十八年、十八年过去了,若不是有特殊的纹身作为识别密码,这些家庭团聚的希望就会彻底破灭。不过,尽管如此,仍然不能改变事实本就是一个悲剧。
周宇向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生物钟很准确。无论晚上几点睡,早上准时会在六点至六点半之间醒转过来。除了在索拉西亚布鲁诺的奴隶营那里,因为那边早上四点左右就要起床劳动。风雨无阻、全年无休,比起那段黑暗的岁月,现在这小日子简直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