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
柔蜓还在行礼之中,大殿之上的气氛逐渐扭曲起来,众多眼神被从角落走出来的、一个身着下等卫兵军服的青年吸引过去。起初,很多人以为他是有什么军情要务需要禀报,可看他吊儿郎当、摇头晃脑的样子又不太像。
“碎鲎,那、那不是卡尼老弟吗?”
“还、还真是!”
“什么?你们俩认识这小子?”
刁蚕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伏蟒二人,心想老猪头的名字原来叫卡尼,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不叫叫什么老猪头啊?真是吃饱了没事撑的。
高台上的堕落、嘉宾席末座的银狡俱都眼睛一亮,转瞬便恢复了平静。
“柔蜓族长,别来无恙吧!”
柔蜓转身看到周宇的一刻,眨了一下眼睛,随后款款转过身来,疑惑地上下打量眼前之人。
“你是哪个千夫长麾下的伙头兵,胆敢当众撒野?”
“族长大人这就有些见外了,昔日您还骂我是猪来着?怎么着,这么快就忘了?”
柔蜓皱了皱眉头,脸上的不自然转瞬即止。她向大殿两侧招了招手,呼啦啦几十个卫兵同时抢入场地中央。如今人家已经大权在握,不想挨鞭子的就麻利一些,让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砍了,谁犹豫谁就是汉奸走狗卖国贼。
可惜,事情并没有柔蜓想的那么简单。
“把这口无遮拦的小子给我拿下!”
卫兵们无动于衷,仍旧保持姿态把二人围在中心。
“废鸵,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厝灵一阵错愕,倏地站起身,一巴掌拍在边桌上。
“主上大人别动怒,下官乃是有一些家事需要处理。”
“家事?家事你就在家里处理好,何必要拿出来这里裹乱呢?这里是什么场合?也是探讨家事的吗?笑话!滑稽!”
厝灵显然动了真怒,他随身带的二三十个护卫仓啷一声拔出佩剑,齐刷刷地站在老狐狸身前,显然是要抵死维护主上大人的尊严。
“主上大人您息怒,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废鸵的家事一旦与国事挂钩,就不仅仅是关上门断官司那么简单了。正巧主上大人今天在百忙之中拨冗莅临,当中有些蹊跷还望您给主持公道呢!”
“放肆!我怎么做还用你来教吗?”
“废鸵不敢,只是恳请主上大人看完这出好戏,再做定夺可好?”
“哼!”
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