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有些是为了传承与祭祀,有些是为了彰显征服与暴戾。
索兰托的头骨杯代表着哪一层含义呢?想来门萨和蝶恋花知道的也不多,否则用言语就可以杀死对方了,何必用眼神呢?
骨杯入手,一个稍轻一些、另一只略重一些,但差距并不明显。从尺寸上看,也是一个略大、一个略小。一个大、一个小。。。
周宇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两只骨杯套在了一起。嘿,还别说,大只的套在小只的外面,严丝合缝、天造地设,就像、就像俄罗斯套娃。
骨杯套在一起不要紧,要紧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两股绿色的荧光交汇在一起,仿佛两只藤蔓如胶似漆地拉扯、纠缠、交合,死死相依不肯分开。更为让人震惊的是,杯子里隐隐约约传出一种声音,听起来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是、是什么声音?”
门萨和蝶恋花也顾不上争斗,都凑了过来。那种声音从呢喃逐渐变成咒骂,最后演变成为咆哮,振聋发聩、摄人魂魄,意志力薄弱一点儿的人听到恨不得早就以头抢地尔。
“死——都得死——不得好死——”
周宇听清了,它是在诅咒死亡。
“呜呜呜——哥——我死的好惨啊——哥——为我报仇!”
骸骨杯里面竟然有两个声音,一个在咒骂另一个在哭诉,仿佛还是兄弟关系。
周宇皱着眉头,把杯子轻轻放在桌几上,任由那两股绿光在一起缠绵。此时他的眼前似乎有两个灵魂,在隔空相望、互述衷肠,久久不肯离去。
哥?难道说。。。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知道了!”
周宇一拍自己大腿,在鬼哭狼嚎的洞窟里吓得门萨和蝶恋花同时弹了起来。
“六老弟,别自己人吓唬自己人了好吗?”
好家伙,这么会儿工夫我就跟你成自己人了,刚才拿老子当礼拜天过的时候你丫怎么不说跟我是亲戚?
“我猜——索兰托不是一个人!”
“废话,我也知道!”
蝶恋花啐了他一口,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又坐回到藤椅上。
“是啊,阿伊达,索兰托他不可能是一个人,他只能是精灵。”
大都督险些绝倒在地,原来这俩龟孙子说的是这个意思。唉,真是黄健翔给王小丫核稿——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是说索兰托是一对孪生兄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