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后顾之忧。
虽然只是几个丫鬟,不过周宇从来没有把她们当做商品,买的确是买来的,但是几个丫头对待自己如同兄长,周宇看待她们更像是家人。
一顿丰盛的晚宴就在山谷内露天进行,这里水草肥美、物华天宝,不仅盛产山珍野味,而且有河流流过,河鲜亦是手到擒来。
烤山鸡、炖羊排、炸河虾、拌腥草,馋的图达杰朗哈喇子流了一地,吃的邦帅泰山脑满肠肥。最离谱的就是这里的酒了,乃是游击队截击伊莱克城的运输队所虏获的,一等一的好酒,绵远流长、人醉亦醉。
很快,几人就喝的不省人事。玛夏作为统领自然一手接过了主陪的任务,副陪竟然是百合,既然是大都督的兄弟自然就是一家人,这时候有个女人出来站脚助威,那气氛可不一样喽,往死了灌你没商量。
草屋内,只有薛西斯和大都督二人。
“老薛,这一年来全仰仗你。”
“哈哈,兄弟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仰仗我?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我自有分工。”
“嗨,可惜我那任务完成得不怎么样。”
“喏,你也看到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呀。”
两人对视一眼,抿住嘴,突然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周宇把如何找到命运峰、被巴丹村民偷袭、意外发现投毒点和乘坐风轮去往杜班西亚的奇幻旅程一五一十地讲给薛西斯听。老汉时而惊呼、时而顿足,端的是为大都督捏了一把老汗。
“惭愧啊惭愧,与老弟相比,愚兄这边的状况,呃呵呵,你也都看到了。”
老薛老脸一红,十分抱歉地摊了摊手掌。
“老薛,这也不能怪你,毕竟那水王在索拉西亚深耕细作这么多年,又领万余精兵入关打来,吃几记败仗过来没什么大不了。俗话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嘛!”
“若是单纯输了战斗兀自罢了,我薛西斯也不是不能吞食天地之人,只是这军心、民心似乎并不在你我这边啊!”
“你的意思是?”
周宇皱起了眉头,看来玛夏所说的老薛一味追求战斗的胜利还有深层次的含义,他一个粗人只参透得一半不到。
“水王的残暴出乎我的想象,他的到来给整个大陆带来一股邪风,自上而下又彻头彻尾,与其说我是败给他还不如说是败给那种暴戾和恐惧。不少人听闻水王驾临,忙不迭地又建起了雨神庙,没日没夜地祷告叩拜。更有甚者,当时参与了打砸抢烧之人竟然以自杀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