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
斥候首领腆着一张苦瓜脸,我是想一次说完啊。您打断我、先锋官又打断我,我能扛住了继续叭叭叭说个不停吗?当我是江南皮革厂老板和小姨子跑了还是两块两块全两块?
“那边好想知道咱在监视似的。”
“何以见得?”
“也有一队斥候,焦急地站在我们平时必经之路上。属下带兵刚抵达那里,就被他们截住了!”
“你是说,跟他们交手了?”
堕落先生紧张得坐直了起来,斥候与斥候之间交手十分少见,一般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搜集情报的单位,向来是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很少有交集。双方就算在站场上相遇,都该遵守国际惯例,擦肩而过片叶不沾。
“那倒是没有,起初属下也很紧张,跟兄弟们做好了战斗准备。可谁成想,他们好像在专门等着我们似的。交给我一个锦囊,转身就走了。”
“走、走了?”
堕落站起身,快步走到斥候队长面前,逼得那人退后了两步。
“是啊,走的干干净净。嘴上说着什么,一会儿我还要上场,早点回去造型什么的鬼话,听不懂。”
“锦囊呢?”
堕落揪起斥候队长的脖领子,表情好像要咬人。
那人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皮袋子,堕落松开手一把夺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牛皮纸。
展开纸来,上面只写了一个字。
滚!
凑过来把眼儿的副将和斥候队长看清字后,同时扑哧一声,喷了堕落一脸蒜泥,中午可能吃的韭菜馅饺子。马上,两人又觉得笑得时机不妥当、方式不科学、动作不美观、气质不优雅。
堕落用力撕扯着牛皮纸,这东西韧性太足,费了半天劲也没撕烂,气急败坏地他把纸团成球丢在地上用力地踩、用力地踩。歇斯底里地喊到:“滚!都给我滚!”
别人都被赶走后,堕落一个人思考了半天。此前,那小子有千载难逢的机会干掉自己都没有动手,说明他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如今搞什么庆祝活动,又明目张胆地给自己递纸条,若说里面没有坑、没有包、没有剪子没有刀,鬼才信呢。如果此时派兵去打,可能又会中了他的奸计,被他灭了几个团营不是大事,被他当众羞辱就太难堪了。况且就现在这士气、这兵力,打也只能骚扰骚扰外围,死磕硬刚是没可能的,那纯属自取灭亡。
满脸诗词歌赋的男人轻轻摘下金丝边眼镜,面露惫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