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侧过身向地上望去,大理石地面上躺着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不知是死是活。那衣着、面具的样子像极了那个人。突然,霏琳娜感到自己胸口好痛,好像被人重重砸了一拳一样,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裙上。
“本来我也不确定的。喏,这是在他身上搜出来的!”西玛一抬手,一张牛皮纸材质的决赛参赛许可证和一方手帕丢了过来。
方巾在空中盘旋蝶舞,仿佛拉着霏琳娜的心回到了伊莱克城,回到了那个带她去兜风的晚上。洁白如雪,上面刺着一朵紫红紫红的鸢尾花,正是自己送给他的公主印信。
那人是不会把印信交给别人保管的。那么,他竟然。。。霏琳娜不敢去想,因为后果实在过于可怕,怕接受不了。若面前果真是他的尸体,也就此宣告了霏琳娜自己的死刑。
“我的好姐姐。明日大赛决赛就要开始了。你的手下无法参加比赛喽,可惜!可惜至极啊!待到比赛结束后我名正言顺地当上醉花城之主,再把这老不死的扔进井里,把你交给特使大人,完成你的使命。对了,在此之前,你可要好好活着呦?我的好姐姐!别坏了我的好事!哎呀,困了,该去让福利嘉好好伺候伺候我啦!”
“我、我杀了你!”霏琳娜怒不可遏地冲上来想要与西玛拼命,可是双手被绳索牢牢捆在床头,却是两步都没跨过来就被拽倒了。她神色萧索地单臂支在地上,云鬓散乱、星眼黯淡,盯着那具尸体。
“走!就让你再跟你的西岚奴叙叙旧吧,哈哈!”西玛大手一挥,带着玛夏和班布尔大步走出老国王寝宫。当啷一声,外面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没有人注意到在王子和公主对话之时,站在尸体头部右侧的班布尔手腕一抖,一些白色粉末飘飘洒洒从空中落下,正好覆在了尸体的口鼻之处。
出了老国王寝宫,不用二人自己请辞西玛便把玛夏和班布尔遣散了。俩人把帽檐拉了拉,一路小跑地去了宫城。
“怎么样?顺利吗?”博拉达和水仙一起涌上来问。
“还算顺利,让我先喝口水!”班布尔直接去桌上抄水碗。
“那解药最后投下了吗?”博拉达更关心后续的进展如何。
“咕咚!咕咚!”
“按照你说的,我抖了抖手腕,袖袋里的解药全都甩了出来。他脸上戴着面具,只有口鼻处有缝隙药物可以潜入,至于能吸入多少,就看大人的造化了。”
“唉,兵行险着啊!我都说不赞成这个方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