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这样,西玛这小子就可以高枕无忧、躺着夺冠。夺冠以后,意味着他能合理继承索拉西亚的统治权,加上他本来就合法的血统,可谓是任谁也说不出反对意见来。
“那公主现在哪里啊?”周宇关切地问道。
“这个、这个小的不知,真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周宇蹲下来,用麻布覆住他口鼻,手里的茶壶慢悠悠地向下倒着。这个法子东南亚那边的毒贩最喜欢用了,省时省力又不费材料,一会儿就能把人呛死。
“喔、咳、咳——”周宇看他坚持不住了,一把扯走麻布。
“大、大人呐,您就是杀了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公主的下落啊!您想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还瞒您别的作甚。再说,我一个跑腿的,王子能告诉我那么重要的事情嘛!咳、咳!”
周宇搓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啊。对啊,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说的对啊!
“大都督,看来他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博拉达皱着眉头,觉得此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大人,接下来是。。。”玛夏满眼精光地凑了过来,他估计大人又要下令处理一下了。
“呃,这个嘛,我刚才说了一笔勾销的,不好食言。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守信的。”周宇摊了摊手,面露难色。
“但是!”他话锋一转。
“有些人的嘴能不能闭上就不好说了,我觉得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对对对,大人说的太有道理了。”班布尔在一旁附和。
“博拉达,给普兰那些人吃的药还有剩下吧?”周宇自是说的混在情人泪里面,能让人痴傻的药。
“还有一些。”
“来,伺候这位仁兄服药!我累了,先去休息。吃完药把他送回去,对了那手脚上的伤给人家包扎一下。咱们做人得有里有面儿对不对?”
说完,周宇扬长而去,回屋做理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