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我们三位,可否同乘一舟?”周宇从兜里掏出几粒金砂,塞给正在岸边树桩上缠着绞绳的船夫。
“好说好说!嘿嘿,几位客官稍等一下,小老儿去那边方便一下,去去就回。咱们马上出发!”那船夫捂着裤裆撒腿就跑,估计是憋得够呛。
“大人,您也不询询价吗?”博拉达奇道,这不像是大都督的风格啊?当年跟他赌加巴的时候可是斤斤计较得紧呢。
“博拉达,穷家富路、远嫖近赌。现在我们只身在外、两眼一抹黑,能花银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在有些行当里面讲道理是不管用的,唯有用钱来说话。就比如这脚夫的行当,看起来他们一个个是散兵游勇,若是一人吃亏那便分分钟能组织起一个武装力量。”
“嗯,这让小的想起来路上您给大家伙讲那个西游记的故事里面,师徒四人忘记给通天河的老龟问寿命一事。”
“哈哈,正是正是!这就是我常说的那句话,世界上所有的大道理小人书上都有记载!走吧走吧,艄公回来了!”
艄公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年男子,麻布裤子一直挽到膝盖以上,说自己名叫万三,在这河上混饭吃已有三十年之久。他打着赤脚、浑身精瘦,手持一根四五米长的竿子,撑起船来一看便是个中高手。
“船家辛苦哈,我们哥仨有点儿压秤,给您添麻烦了!”周宇套近乎地说道。
“客官太客气了,来的都是客。况且客官给了小的足足一天的盈头,哪能不卖些力气呢!”艄公说的轻松,周宇却从他额头上看到颗颗汗珠渗了出来。正所谓汗滴禾下土,汗滴河下土啊!无论什么年代,劳动人民都是统治阶级最宝贵的财富。
“跟您打听个事儿啊,船家。这几天牧狩大赛的决赛就要开始了,是不是最近生意好做了许多啊?”
“按理说是的,这些时日醉花城里八方来客、群雄聚集,本来正是一年来生意最红火的日子。唉,可惜啊。。。”艄公说了一半,抬头看了看四周,急忙噤声。
“船家可是有难言之隐?”周宇奇道。怎么又难言之隐,怎么无主之地总是缺洁尔阴洗液?
“客官小些声,别被别人偷听了去,有些事儿啊不是咱这普通百姓议论得起的,是要掉脑袋的!”艄公贼兮兮地说道。
“哦?那我倒是很感兴趣,不如船家费些口舌给在下讲讲。在下是游走四里八荒的吟游诗人,对这些家长里短、奇闻异事甚感兴趣!”周宇挺了挺腰板,摆出个洗耳恭听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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