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旁边的章鱿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想要咳嗽还是呕吐着什么。难道,松油袋发挥作用了?
噗的一声,落地声音并不像他预料的那样铿锵有力,周宇白白准备了英勇就义的表情。原来,看到他上演孤胆英雄的一幕时,班布尔便嘱咐几个士兵推过来一个巨大的干草车。下落时,算好距离把他接住。大都督毫发无伤地玩了次蹦极,但是脸上却老大不高兴。
不过这些,很快就被章鱿痛苦地哀嚎声夺了风头。松油袋被点着丢到它嘴里后,这东西脖颈不停地一直一直打怵,眼睛里像要喷出火一般。吼吼的叫声变成了痛苦的*和哀嚎。难道,这火这么厉害?有点儿类似于硫酸啊。
抖动、蠕动,最后一动不动了。章鱿缓缓地瘫软下去,二十几个触须也都耷拉下来。周宇试探着靠了过去查探了一番,这大家伙一圈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腹部溃烂出了几十个小洞,有黄褐色的液体汩汩地流出。
“死了?”周宇用力跺了跺那巨大的眼睑。
“好像是真死了!”班布尔拿长矛怎么戳那章鱿,都没有任何动静。
“呦、呦、呦!”欢呼声响彻了草原,奴隶兵们把手里能抛起来的所有东西都扔上了天空,互相拥抱着、捶胸顿足着,比打了胜仗还激动。如果在此前,周宇说什么也不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在做了几个月奴隶后,他能理解了。
这种战胜天、战胜大自然、战胜怪物的战斗,对于他们来说比战胜人要提气得多。人定胜天这句话如果反复被诠释,人的自信心就会反复被重铸,最终变得百毒不侵、无坚不摧。这对于普通人适用,对于奴隶更适用。因为他们的自信心起点比较低。你要是20,他们可能是-400。
“副指挥使大人,总司令官请您过去一下。”班布尔跑过来冲着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大都督说道。
“什么事啊,老薛?我说你就跟这儿看热闹是不是,要是我也甩手掌柜的咱们都得玩完。”周宇没好气地甩给他一句,回头一想又想给自己一大嘴巴。特么的,你见过行军打仗帝王冲第一个的吗?那绝对是脑子需要烘干机了。
“我没叫你。”薛西斯忙着低头查探长生军的死伤,说完就丢下大都督一个人在那儿傻站着。
“哎我说!你大。。。”
“是我让班布尔去喊你的!”后面传来清脆的女声。
“喊我干嘛?”那张臭脸转过来,还是黑如包公一般。
“我说四哥啊,你是不是傻啊?”妮卡微笑着,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