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将士谢过里长!”从奴隶到军人只有几天的时间,不能要求他们一夜完成角色转变。而那些原来还在质疑这条路能够走多远的奴隶们,现在彻底打消了疑虑,甚至有些当时选择出走的奴隶纷纷归化过来。
连续打胜仗给奴隶们带来了胜利的喜悦和对领袖的信任,奴隶们需要信任。这种信任得是实实在在的,落地生根的,看得见摸得着的,才能与水王漓掰一掰手腕。
三天之后,三路援军以此被守城长生军绞杀完毕,一个活口没留。在薛西斯的脑海里,似乎没有投降和俘虏的概念,仿佛作为平民可以活着,作为军人战斗失败只有死亡一条路。他与白起不一样,白起是杀降;他是不允许你投降,刚喊出投字的时候就把脑袋砍掉了。
缴获的所有盾牌被薛西斯集中起来,用火烧了一夜熔铸成几千个金属面具,堆在地上如同小山一般。这些面具表情狰狞、龇牙咧嘴,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比菲伦所戴的更凸显出几分邪魅。他自己亲手选出三具,站在班布尔等三个千夫长面前。
“戴上面具,意味着永世不得背叛,永世效忠长生军。他日善终后,可得永生。你们想好了吗?”
“想好了,司令官!”三人齐喝。
“大都督,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薛西斯把头扭向一旁,看着周宇问道。
“哎,你们想要解放更多的兄弟姐妹,老薛想要打倒邪教教主水王漓。我看呐,殊途同归嘛!大家都是摆渡人,渡人渡己罢了。苦海无边,终有彼岸。来,干杯!”说着,他提起酒杯给四人斟满酒水。
“我说老薛啊!我有个想法!”
“说呗?怎么,难言之隐?”
“少来,我想把自己隐藏起来。”
“隐藏起来,为什么?这时候你又怕死了?”
“不是,我有些私人原因不能明目张胆地活动。我看你这长生军不错。不对,是我的长生军。你只不过是我雇的总经理罢了。”
“嗯,长生军不错,然后呢?”
“既然都戴着面具,我想在里面躲上一躲。”
“这有什么可躲的呢?我还以为你要躲我待了半年那个水牢里面去呢。你躲在部队里,该死还得死!”
“我说老薛,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噢,我打人很痛的,砂锅大的拳头你见过没有?”周宇说着举了举拳头。
“哎呀,不开玩笑了。那你说吧,你隐姓埋名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觉得有人盯上我了,而且我心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