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问题?你是点读笔啊?回去罚没你的单间,滚去跟邦帅他们住集体宿舍去,看你还欠儿蹬不?”周宇眉头一锁。
吕布一扁嘴,不再说话了,生怕再说什么周宇让他脱了衣服在场外裸奔,这场攻城战就好看了。
混战中,羁莽在众将保护下,且占且退,寻找着有利地形。吉尔伽美什则是越战越勇,在人群中辨识着羁莽的位置,红着眼睛大踏步追了过去,上来的捕风城士兵在他手下没有一合之众,那圆月弯刀在兵从中上下翻飞,卷起一颗颗头颅他却看都没看,咕噜噜滚了一地,怎地一个杀神附体。
“噢,我明白他的战法了。”白起捋了一把胡子。
“他是什么战法?”周宇奇道。
“他的战法就是以死相搏,用您的话说叫、叫什么来着?张献忠,昨儿你还说来着?”白起一时脑袋短路。
“嗯,叫跟你丫死磕!”张献忠一脸严肃地接了一句,继续看着战场上的局势。
“白起、张献忠,下去搭把手啊?别干瞅着了?没你俩事儿是不是?”周宇眼看着战事越发焦灼,斥道。
“得令!”说罢,随着二人的四千军士潮水一般加入战局。这帮吃了一宿驴肉汤的当兵的,此时正是一把子力气没出使呢。
“老贼,哪里跑?”吉尔伽美什越来越靠近羁莽,怕是之间只有三四十米了。
“快、快撤,回城!”羁莽见到又有大批敌军加入战局,很明显自己的兵士就快撑不住了,连忙下令全军撤退回城。
可是,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城门,徐徐关上了。无论外面的兵士怎样的鬼哭狼嚎,用刀捅、用枪刺、用手拍、用头撞,那两扇巨门纹丝不动,就像一个失去了妻女、铁石心肠的老人一样,岿然不动。
周宇抬起头,那高耸的城门楼之上,一个瘦骨嶙峋、鹤发鹰目的白袍老人赫然站立在那里,大漠的狂风吹得他的袍子猎猎作响,似乎是在奏着一曲只属于他和羁莽的《死亡进行曲》。
从惊愕到参透,羁莽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大炮为什么打出石子儿,城门为什么在此时关闭,包括利用他不信任、刚愎自用的性格刺激他出城迎敌,一步步、一环环自己都落入了这个老人的圈套之中,他到底还是知道了些什么?这么多年他潜伏在自己身边,忍辱负重就是等待今天了吧?羁莽此刻明白了,可是稍显晚了一些。
“千禧,掩护我。我要投奔土王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羁莽不愧为一城之主,迅速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