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别一会儿你拉屎一会儿他打电话的,都给老子在坑上占住;四是要整体作战,各个岗位之间既要各司其职又要有大局意识,互相配合、互相补台,不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有的指令传达下去后,大都督慢悠悠地踱步回到备战室,等着好戏上演。
果然,第三场吕布的对手干脆没登场,直接弃权了。大都督没有放弃这个梭哈的机会,又把一层二层那些富翁痛宰够呛,很多人哭天抢地,怕是整个身家全都搭进去了。场外也没闲着,有小股势力试图拒不兑现赌资,被几十名不知来路的蒙面汉子痛打成了猪头,有的断腿有的折手,最后老老实实地缴了费,还有的抵押了房契。
对于这些非法打斗和不良事件,坎坤城城防也不是不知道,但是那些红甲兵士纷纷扭过头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富翁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让他们吃点苦头是当兵的想看到的。更何况,上头有城防总兵风雷大人的口谕,刚才在包房里唾骂他的这些老爷们,报警一律不接。
让人惊心动魄的决赛就要开始了,场地要换到坎坤宫殿之前的广场上。吕布在广场一角的石凳上坐定,拿一块麻布反复擦拭着方天画戟,若有所思。
他身后背着手踱来踱去的大都督胸有成竹的问道:“奉先,想啥呢?“
“念貂蝉。“吕布轻道。
“唉,这个本督真的暂时帮不上你,说了回到地府发动全军帮你找,可是、可是也不确定她是不是投胎了。“大都督心里也是一阵难过,能让吕布软下心来的看来只有小貂同志了。
“此生唯武道和貂蝉可恸奉先执念。“吕布坚定地说。
“那我呢?我是你哥们儿不?“大都督指了指自己。
“都督乃奉先追寻武道之辘轳灯!“
“那就行了,给我狠狠地揍那个王八!“大都督打了个响指。
决战的广场平坦而宽大,约有两个标准篮球场大小,上面铺满了橙色的帕玛花瓣,喜庆十足。广场四周是一圈护河,将观众与角斗士分开,让大都督惊掉下巴的是两丈左右宽的沟渠里缓缓流动的是流光溢彩,那不断嬗变的颜色他再熟悉不过,险些夺走他的性命。
围观的观众把广场外围的水泄不通,个高的自鸣得意,个矮的垂头丧气,托着的、举着的、骑着的、谩骂的、推搡的、咸猪手的,琳琅满目、不绝于耳。远处的一些乔木上爬满了人,皆是为了一睹这一年一度的力王大赛决赛盛况。
“乖乖,老朋友见面哈!“大都督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