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丢开青铜剑，跪倒在地，选择向索跶轻骑投降，“慕容统帅帐下东路大军先锋上将军左思向兖州虎贲军投降，求首领网开一面，饶我不死。”
“拿下，押回秦岭镇，交由殿下处置。可惜了，只有两万铁骑，对于慕容皝来说，不痛不痒。”
简单地打扫完战场后，楚河率军返回秦岭镇。
北府军装备稀烂，跟兖州新军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他们的盔甲和武器，都是破烂玩意，索跶轻骑只将干粮收缴，至于青铜武器，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殿下，这位是慕容皝帐下……不好意思，称呼太长，我有点记不清了。”
“是慕容统帅帐下东路大军先锋上将军左思。”
左思抬起头，壮着胆子偷瞥了江枫一眼，满脸吃惊地说道：“首领，我看你脸色和体型，不像兖州蛮夷，应该是雪月帝国的百姓吧。”
“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兖州不属于雪国？”江枫凝着眉梢。
听到这里，左思怔住了，这问题真致命，稍微回答失误，就有可能掉脑袋。
兖州八百里草原的确隶属于雪月帝国的管辖，数万部落都只是屈服于银雪铁骑的军威，虽然海云帆已逝，但这改变不了兖州属于雪国的事实。
但如今叛乱四起，兖州新军都已经杀到甬关城下，在叛军首领面前说兖州隶属于雪国，那无异于找死。
“在首领您未出征前，兖州属于雪国，当您占领甬关后，兖州就只属于您。”
斟酌再三，左思最终选择拍江枫的马屁，毕竟性命还握在兖州军的手里。
“油嘴滑舌，不过这话我爱听。”江枫很满意地点头道：“既然你能说会道，那就说出个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只要首领您不杀我，我愿意当您的卧底，隐藏在北府军内，随时随地为兖州虎贲军提供线报。”
“松绑，赏酒！”
“首领真是爽快人呐，左思愿意舍命陪君子。”左思端过酒碗，痛饮而尽。
“左思将军，不知道你在酒里有没有尝出什么怪味啊？”
“怪味？”左思愣了愣神，不解地问道：“首领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酒干烈醇厚，是难得的美酒，就是有些苦味，影响了口感。”
“尝到苦味就对了，我在酒里加了一种蛊毒，每半年发作一次，只有我的解药才能救你。”
江枫在怀里搓了几下，掏出一颗灰色的药丸，“这是第一颗解药，剩余的，看你表现喽，如果逾期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