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陪你坐坐吗?”院子里,贺祤让那位园丁先生帮忙给滕舒粤打了一个新的藤椅秋千吊了起来,两个人坐在里面正好,同时还能帮这人散散酒气。
贺祤跟着她身后默默的走着,步伐稳健,看不出一点喝醉的样子,但是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这人绝对是没少喝,始终也没说什么话,一直到俩人坐进去,滕舒粤才小声的抱怨了一句,“怎么喝了那么多?”
贺祤咕哝了一声,“我也很久没喝酒了,碰上了一位同学。”
“嗯?还有同学?”滕舒粤记得贺祤是高中就在国外读的,大学也是,之后更是鲜少回国,他的同学都能遇到?
“嗯,算是初中同学吧,现在在省环保厅工作,跟着他们领导一块来的,倒是大半时间都在灌我酒了。”贺祤捂着额头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在哪儿听说的,知道我手上有一块地要颐养项目的别墅群,可能有点想法吧。”
滕舒粤没有多加评论,这种事跟她关系也不大,倒是想到了跟钱老师说的话,“那些我不管,都是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倒是有件事要跟你说,一直以来都没有带你去见见钱老师,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去一趟?”
贺祤立刻酒醒了一半,“什么时候?”